到香港航程不远,两小时而已。一路上我睡得很沉,没做梦,却总能听到音乐,直到一首民谣将我唤醒……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凌晨的集市人不多;小孩在门前唱着歌,阳光它照暖了溪河……我忧郁的白衬衫,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情窦初开的我,从不敢和你说……”
是赵雷的那首《少年锦时》,我超喜欢的一首民谣!
但梦里的歌声不是赵雷的,谁唱的呢?
带着疑惑我缓缓睁开眼,却看到熟悉的白衬衫,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体香,还有头顶某人嘴里均匀的呼吸……
左耳和左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嘴角处他的白衬衫湿了一块,那是我睡梦中流的口水;
右耳里被他塞了一个耳机,正播放着那首《少年锦时》;
他的右手环在我腰间,左手翻动着他大腿上Ipad的屏幕。
我顺着悄悄看过去,Ipad屏幕上是一个俊朗的少年,抱着吉他正唱着这首《少年锦时》,竟是……
他!
猛地清醒,我立马从他怀里弹开,一不小心,带掉了我们耳朵里的耳塞。
“你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权赫白了我一眼,将耳塞又塞进耳朵里,又把另一只递给我,“还听不?”
“你唱的?”我惊讶。
这嗓音质朴动人,虽和权郁完全不同风格,但演绎这首歌曲,比赵雷更能触动我心弦。
“嗯,好听不?”
权赫轻点头,清澈无涧的瞳孔上闪着浓密的黑睫毛,嘴角退却了他标志性的阴笑,此刻是那样纯真,甚至有点呆萌?
让我看得有些痴傻了,指着Ipad屏幕上的少年,问道:
“这是年轻时的你?”
“年轻时?”他略带恼怒的白我一眼,嘟起嘴一脸委屈,“我现在很老么?”
不知为毛,我总觉得此时眼前的不是他,而是权郁!
又或者说,这货在学权郁的丝带儿?
可为毛啊?老娘更爱过去的权赫!
于是我猛地回过神,白他一眼,咕哝道:
“不是你自己的说吗?权赫老腊肉一枚!”
“那些事,你还没忘?”
“……”我不好回答,得转过头去不看他。
权赫却把那只耳塞又递了过来,真诚的说着:
“这首歌是我少年时期一段感情的祭奠,想听么?”
我惊回头:“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