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竞争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不如主动退出,给自己留一份尊严。
安淇把自己看得很清楚,她也把退路算的很明白,但她唯一忽略的是,自己身上已经牢牢打下了那个男人的印记。
所以,当她走下楼,坐入车厢内,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从那一刻起,她的弱点已经暴露无遗。
而狩猎经验丰富的任平生,已经闻到了猎物身上的血腥味,他接下来要做的,只是慢慢地卸下猎物的防备,慢慢地享受捕猎的乐趣。
对于安淇的沉默,任平生只是微微一笑,把身体往后一靠,轻松地说了句:
“我知道了。”
安淇忍不住了,她奇道:
“你知道什么?”
任平生一只手放在沙发靠背上,轻轻地说了句什么。
“什么?”
安淇没有听清楚,身体不由得靠近了些,被任平生顺势一手揽了个正着。
那张带着熟悉气息的嘴凑到耳边,低沉却充满自信地道:
“你想我。”
安淇口中否认着,双手用力,想要从任平生的怀里挣脱。
“不......你......不要......”
安淇拼命地抵抗着,但她口中很快就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唔......唔......唔”
男人的行为就跟以往一同蛮横霸道,他的攻势也一如既往地强硬,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钻机般,横冲直撞地向内钻探。
随着任平生的攻势,安淇一点点在沦陷。
原本坚守的双唇,也一点点的失守,洁白坚固的牙关,也慢慢地被撬开;
原本推着男人的那只手渐渐慢了下来,那十根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空中犹豫了一阵子,最终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安淇不是没见识过他的强硬,也不是不了解他的招式,但她依旧败在这个男人的执着下,败给了自己身上的印记。
或许从她下楼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吧。
......
安淇使出残余的一点气力,把男人从身上推开。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原本无血色的脸颊上红云密布,瑰丽无比,美目中也荡漾着水光,两片棱角分明的唇上像是涂了层蜜般,闪闪发亮,与先前病恹恹的脸色,大相径庭。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没同意,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