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波特丽兹卡尔顿酒店的房间时,任平生就睁开了眼睛。
他慢慢回忆起自己身处何处,接着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酸楚,转头一看,安淇像一只小白羊般赤裸地躺在他怀里,她头枕着任平生的胳膊,睡得正香。
任平生借着阳光,仔细欣赏着安淇的睡姿,有些凌乱的发丝慵懒地洒在那张独有个性的方脸上,长长睫毛下方那对平日里冷冷的双目闭得紧紧的,棱角分明的双唇有些稚嫩地微微翘起,让这张脸蛋少了几分倔强,多了几分温柔。
目光往下,她瘦瘦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好像睡梦中也需要保护般搂住任平生的腰,那苍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晚欢愉过后的红痕。
任平生爱怜地亲亲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拿被子将她裸露的身子盖好,然后下了床。
任平生将洒落在地毯上的衣裤一一捡起,从床尾被窝中搜出三个已经用过的橡胶制品,扔到卫生间的马桶中。
自从上次与安淇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做爱后,任平生这回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他不想留下任何意外,不管是为了安淇的身体,还是为了自己的事业,这个时候都不能让女人为他怀孕。
看着水流将那物一同冲走,他这才放心地走入浴室,开始洗澡。
站在温度调得刚刚好的热水中,任平生感觉自己浑身舒畅,作为一个心理上30多岁的老男人,拥有一个20出头的身体真不是容易的事。
时隔一个多月才和安淇重温旧梦,不仅宣泄了积蓄已久的欲望,也让他进一步巩固和加深了与安淇的关系。
任平生相信自己昨晚已经拿出一个成熟男人最大的耐心和毅力,他不但精心选择了这个安静舒适的环境,营造好贴心自然的气氛,用香槟烘托催化了情绪,让安淇享受到女性应有的尊重和关爱。
他所做的这一切,除了男女之间的欲望之外,还有安淇的家庭关系方面的考虑。
毕竟自己离开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日子他不在汉海,跟安淇也没有联系,谁知道安淇对他的心有没有变化。
更何况她还是个有妇之夫,朝朝暮暮都要面对那个法律上的丈夫,难保她不会回心转意。
虽然任平生对自己很有自信,但他与安淇之间除了那一夜的缠绵,就没有更为深入的交流。
女人是一种很缺乏安全感的动物,她一旦与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需要男人不间断的持续保持亲密,这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