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价值,被我藏在我那张床的床底,送你们当嫁妆了。”
他悠悠叹了口气,“我那老友失踪数十年了,未曾想临终都没能再见他一面,当年一别竟是永别。”
李誉听见虞老这话,心中一动,看向虞小曼,虞小曼也眼红红地看向他。
两人都想到同一块去了——原来虞小曼还是有嫁妆的,就是这一件虞老藏在床底的事物。
李誉呵呵笑笑:“爷爷你别胡说八道了,先喝了我这药汤吧。”
虞小曼也是连忙放下手里的早餐,拿起保温瓶递到虞老嘴边,虞老仍是说:“帮我喊林医生来办出院,落叶归根,我得回老屋那头去……”
“行行行,你先喝着,我这就去找林医生。”
“学长!你别闹!”虞小曼急得直跺脚。
“放心吧,没事的。”李誉冲她眨眨眼。
他走到林碧雁办公室,敲了敲门:“吃完早餐了吗林医生?”
“早餐我已经扔了!”林碧雁怒哼的声音传出来。
李誉干脆推门进去,瞥了一眼垃圾桶。
女人果然都是骗子,这不是都吃完了嘛,连豆浆都喝得一干二净,这么能喝,难怪那么大。
“找我干嘛?”林碧雁没好气问。
“虞老的病我已经治好了,你给他办出院手续吧。”
“治好了?你唬谁呢?”林碧雁的小嘴一下子张得几乎可以塞进一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