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根吸了一口气:“咱枣儿这学期是当上班干部了?不然怎么是她组织班集体的活动?”
李梨回想了一下:“没有啊,枣儿要当班干部了,早告诉我们俩了。”
“那她组织啥班集体活动,那不是班干部的事儿吗?”沈国根纳了闷儿了。
李梨同样也想不明白:“不清楚,反正我们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说是活动,那肯定是。你要不信,等枣儿回来,你自己问呗。”
沈国根跳脚:“我哪儿不信枣儿了,我不信我闺女,我信谁?你可别在枣儿的面前说我坏话,让枣儿误会我啊。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上班,要不然迟到会被扣工资的。”
说着,沈国根骑着脚踏车,连忙往上班的地方赶。
李梨笑着摇头,一脸的幸福。
老公坐过牢怎么了,只要国根对她好,对他们的女儿好就行了,不像她爸,喝醉酒了要打人,不高兴了还要打人,看到别人有儿子自己没有儿子,还要打人。
李梨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长大的,就因为沈国根说了一句他不打媳妇儿,哪怕别的姑娘都嫌弃沈国根坐过牢,李梨就愿意嫁。
特别是当李梨生下沈早早之后,看到沈国根对自己的态度没有半点改变,且对沈早早疼到骨子里,李梨越发肯定,自己没有选错沈国根这个男人。
“早早啊,好不容易放假,你今天还起这么早?”
唐颂雅年纪大了,加上睡得早,觉少,所以第二天起得也早,让她高兴的是,沈早早的作息时间真的非常标准,都可以被制作成一张时间表,让别人学习学习了。
曾是一位女兵的唐颂雅非常喜欢这种有时间观念,又有纪律性的孩子。
不管是儿子冷峰,还是孙子冷毅煊,唐颂雅也没改自己的这个标准,要求父子必须养成好习惯,除非是执行任务,情况特殊,要不然,就不准破坏。
一路跑过来的沈早早都出汗了:“奶奶,我脸盆和毛巾你放哪儿,先让我擦把脸,有什么事儿,我等一下跟你说。”
“好。”
唐颂雅把盆儿和毛巾拿给沈早早之后,沈早早就熟悉地跑到天井,把水压了上来,开始擦脸洗脖子。
直到那一身的汗气擦干净了,沈早早才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奶奶,上次我不是说了,我给你找了几个免费的劳动力,替你打扫屋子吗?之后,你没动过吧?”
“没,当然没有。”
唐颂雅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