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家旁边?啊呸!他的坟旁边吧。就算心里很不爽,看着香喷喷的饭菜,我还是对我的胃折腰了。我端着碗盛饭,他一下就坐到我身旁来,离我那么近。近到他身上那种微凉的气息都能让我的汗毛感觉到了。
我马上警惕地说道:“你干嘛?想想那朵花的下场!”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伸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轻轻摩擦着。
我甩开了他的手:“你干什么?恶心!我住在这里,是交房租饭菜钱的。是人民币!你要是想,我给你烧纸钱也可以。让你当亿万富翁都行。但是!小妞不会以身还债!”
“你碰过什么?”他问着。
“什么也没碰!”我就跟一个点燃的炮仗一样,句句话都是不顺心的。最后干脆夹点菜就进房间里去吃。惹不起,躲得起吧。不过就是可惜了那些菜。好像,我好没有见过他吃东西呢,那他做那么多菜就是准备跟我吃的。
我突然就好奇了,那他吃什么?这房子里也没见到烧香啊?天地精华?人间雨露?
晚上,我还是饿了,晚上都没吃饱!刚才我去洗澡的时候,还特别听了一下,他那边房间里的声音。没声音!一点声音也没有!估计他出去了,回他的坟里睡觉了吧?!就跟蛐蛐一样,还是直接化成一缕青烟,从蛐蛐洞里飘进棺材里去?
不管了,反正没人在,我去厨房找吃的去。
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还是大晚上的,我也会害怕。我坐在厨房的小桌子旁,吃着刚热的剩菜,一边给我的闺蜜打电话。这个闺蜜是我从小到大的同学,很仗义。
“小颜,真的!帮我问下,哪里有靠谱的辟邪的东西,能带在身上的。”
“你都住人家家里去了,同居生活都开始了,你想这个?”
“我这不是被逼的吗?不住不行。不住的话,那些村里的老头能用锄头把把我打死了掉那财神庙的大梁上去。住在他这里,我可以是房客嘛。男女合租,这不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吗?戴个辟邪的什么东西,让他不能碰我就行。”
“哈哈,银老师,银湘婷同志。你不要这么单纯好吗?你们都已经那样,那样过了。”
“我不管,反正你帮我打听好,我周末去找你,我们去求个来带着。最好是能有攻击力的。让他一碰到我就跟触电了一样。看他还敢不敢摸我的手。”
挂了电话,收拾碗筷,回到房间。房间中的灯还亮着。只是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古老的木板床头上,插着一盏白色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