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婆婆怒极反笑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此事。?X.那正好,今天我就明确告诉你,那个纯阴之体的女人,正是你。”
“是我?”阿奴表情凝结在那里,眼眸里全是震惊。
“不错,就是你。所以今天,你不嫁也得嫁。”婆婆斩钉截铁道。
“婆婆,能容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吗?”阿奴双眸已经变的麻木,脸上全是绝望表情道。
许是想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老太婆声线放缓一些,点点头。
阿奴已经泪如雨下道:“婆婆,我知道你不是凡夫俗子,是有大神通的人,可为什么你却要百般讨好贯红峰的人?为止还不惜把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送出去?”
“女儿?哈哈哈……”婆婆仰头长笑,形如疯癫。好半响,她才止住笑声,冷冷道:“我把你们抚养成人,目地就是为我办事。女儿?我还真没奢望过。”
阿奴听到这话,忽然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响头,嫩嫩的额头立马淤青起来,表情变的十分平静道:“婆婆我想更衣梳妆。”
婆婆有些狐疑看着阿奴,这丫头的性子烈,倔起来像皮脱缰的野马一样,谁也拉不回来。怎么一下子就改变性子了?
就在这时,东闾辉也进来了。
他在外面等了半天,明显有些不耐烦,一进来就嚷嚷道:“麻婆子,怎么,还没有弄好啊?我爹爹还在贯红峰等着呢。”
麻婆婆脸上浮起鸡皮皱纹的笑容道:“马上了,这要出嫁了,自然心中有些不舍。”
“我想你们误会了,想我嫁给东闾辉这个人面兽心的狼,等着下辈子吧。”阿奴已经坐在梳妆台前,轻柔梳理柔顺的秀发,扎成一条条小辫子说道。
东闾辉三番五次被拒绝,早已十分不耐烦了。他朝着麻婆冷冷哼了一声,这才看着阿奴,表情阴冷下来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吗?”阿奴手中扣住一枚银簪淡淡道。
“只要本公子在,别说嫁与不嫁,就连生死,也由不得你。”
“真威风啊。”阿奴忽然展颜一笑,有如百花盛开般美丽,就在东闾辉惊艳迷失瞬间,银簪已经狠狠向自己咽喉部戳去,打算以死明志。
“我说过,生死由不得你。”东闾辉手中一弹,一道劲风已经击中阿奴玉腕,银簪顿时掉落在地上,散成无数片。
“我的银簪。”阿奴蹲了下来,用手颤抖抚摸地上的碎片,泪水再次滴落道:“这是阿妈留给我的唯一物品,是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