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断了最好。”
国公爷捻须微笑,状极得意。
小道士问:“我夫人现在可好?”
国公夫人微微一笑,笑中几许狡黠:“我的宝贝女儿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怎地还问我好不好。”
小道士苦笑:“小婿说得,自然是柔儿的肉身。”
国公爷点头:“有我们这做父母的照顾着,当然大好,贤婿且放一万个心。”
小道士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得多谢谢扶柳村的李老啊!”
国公夫人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起扶柳村,我看啊,最该谢的,却是那李三娘。”
“我女儿那些时日,都是李三娘亲自照看着。那是事无巨细,细心至极。她有这份好心,说起来还得*贤婿的福,是不?”
小道士立时额头有汗,隐隐冒出,他讪笑道:“李三娘确实好心,也确实细心。”
国公夫人接口说道:“也确实多情!她话里话外的,老是在打探贤婿的消息,对贤婿可真真关心的紧啊!”
小道士苦笑:“小婿救了她全家上下,她是很感恩的。”
国公夫人淡淡说道:“说感恩也好,说多情也好,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好教贤婿得知,我们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李家大婚,这李三娘依约嫁进了谢家。”
说到这,她轻轻一叹:“李三娘分明不愿嫁,搂着我女儿,哭得一个死去活来。可婚约已定,便是再不想嫁,便是明知前面是火坑,她也只能闭着眼睛往里跳。”
“可惜了啊,这么一个美丽善良的好娘子!”
小道士听了,只觉得心一疼,脑中不由地想起了那个暗夜里,那双娇喘着,张开的红唇!还有离别时的,那一曲《思良人》!
国公夫人一直在盯着他看,见状怒道:“你却是能讨女人欢心。李三娘倒也罢了,勉强还算是清白。那个许若雪,呵呵,是谁说,许若雪才是夫人,我的宝贝女儿只是你的妾?”
说到这,国公夫人声色俱厉,便是李国公,也怒目相对。
小道士额头的冷汗终于冒了出来,他苦笑道:“这个其中缘由复杂,小婿当时也是身不由己。但小婿以性命担保,柔儿是我的结发妻子。她堂堂的柔静县主,也无人敢将她视作妾室。”
李国公和国公夫人沉默了。李国公叹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若不是国公府前次大难,你跑前跑后帮了大忙,当时在京城,某便要跟你翻脸。”
国公夫人冷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