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是先委屈许若雪了。
……
晌午。
两骑在官道上飞驰。
小道士喊道:“夫人啊!歇息下可好?这跑了大半天了,我的腿都磨得出了血。”
许若雪冷哼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一个女人一样骑着马,还抱着你的那个小美人,这样我都没叫累,你叫什么?不就是破了点皮、出了点血,你且放心,我这有上等的金创药。就算你腿磨得见了骨头,我也包你能好。”
说完,许若雪还不忿地加上几句:“哼,每次在我身上折腾完了,你照样生龙活虎,威风不减。在那女人身上折腾了一夜,却生生变成了软脚虾。我就如此让你上不了心,那女人就那般让你停不下来?”
小道士苦笑:“若雪啊,我都说了千遍百遍了。和柔儿那样,不过是我采阴补阳,她采阳补阴,我和她彼此双修,增进修为罢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话一说,许若雪更是恼火,当下扬手就是一鞭,重重地打在,大黄马身上。
大黄马一声长嘶,猛地加速。于是便见小道士“哎哟”“哎哟”惨叫着,一骑绝尘!
小道士心知肚明,这就是许若雪对昨晚之事的惩罚了。这惩罚虽痛,总比云淡风轻要好得多。所以他只能强自忍着。
再一个时辰后。
小道士痛得额头冷汗直冒。
我去!痛,真痛,怕是不止皮,连肉都生生磨去了一层。那马每跑一步,大腿处便是被万针齐齐扎了一下,扎得还不止入了肉,几乎入了骨。那血流得,将裤子染红了好大一片。
于是有眼尖的路人,在注意到了大腿根处的鲜血,再抬眼看了下眉清目秀的小道士,不由地就是一叹:“这娘们,长得真像男人。都来月事了竟还敢这样骑马,却是,更胜过了男人!”
听到这声喟叹,小道士气得七窍生烟,许若雪哈哈大笑。
再行了一段,小道士不止汗流满面,也泪流满面。他开始觉得,这惩罚其实大残酷,凌迟也不过如此!
可越是疼,小道士便越是发狠,哪怕疼得牙齿上下相撞,得得直响了,他还是一声不吭。
许若雪见他如此,心中便是再大的怨气,也渐渐散了。她长叹了一声,说:“好了,休息下吧!”
小道士如蒙大赦,立即翻身下马。可他双腿实在痛极,这一用力触到伤处了,就是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许若雪急忙扶他起来,抱他到偏僻处,想帮他敷药。可稍一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