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你。”
看那长剑搭在了自己肩上,许勾子嘶声叫道:“你那么凶,看不住自己的夫君,让他跑了,关我什么事!你不能伤我。”
这话一说,许若雪浑身就是一颤,她伸手往许勾子身上一点,就那么直接,收剑归鞘,转身离去。
许勾子一阵发呆:这事,就这么完了?我去,原来是雷声大、雨点小。声势搞得那么大,倒吓出了我一声冷汗。
惊吓过后,许勾子美滋滋地拿出那十五两银子,赏玩了起来。
正得意时,许勾子忽觉眼前一暗,是李捕头回来了。
李捕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皱眉说道:“不对!你竟然完好无损,这不可能。那女人对你做过什么?你速速说来。”
恨他临阵脱逃,许勾子冷哼一声,理都不理。
李捕头怒道:“你还这般不懂事!”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那女人身上杀气之浓,如有实质。我这个捕头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我清楚,再挡在她面前,我必死无疑!”
“连我她都敢杀,你算什么东西?她会饶过你?”
李捕头这么一说,许勾子说道:“她没做什么?就是在我身上点了一下。”
“点了一下,点了一下。”李捕头皱眉苦累,猛地双目一凝:“她点在哪?”
“在这!”
衣服解开,许勾子的胸前毫无异样。可李捕头却细细地看了好久,最后吐出四个字:“哎,膻中穴!”
许勾子莫名其妙:“又不红不痛,不痒不肿,能有什么关系?”
李捕头没回答他,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道:
“我和你姐成亲多年,对她,我一直心存感激,十分敬重!”
“当年她年轻美丽、温柔贤良,在全巫山县都小有名气。可她最后竟选择了,我这么个世代操持贱业的人!”
“就为了这份厚爱,这些年来,我办差时但有十分的力,拼了命都要使出十二分的劲,这样才终于熬出头,做了巫山县的捕头。”
“我在外忙碌,你姐就在家里操劳。家里里里外外,她是打理得整整齐齐。两子一女,那是照顾得妥妥当当。任谁见了,都绝挑不出二话,只会说我老李家祖上积福,才娶得了一个这样的好媳妇!”
“对你姐,我是打心眼里敬她、爱她。她的确好的让我无话可说。只有一点,只有一点。”
说到这,李捕头声音渐转严厉:
“只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