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到底是个什么鬼?
我很想抬头去看,但是那些吃人的家伙已经近在咫尺了,那一刻,空气仿佛被凝结,时间也好似已经停止。
所有人,不单单是我感觉到恐惧,噼啪噼啪的雨点里,彼此的心跳声十分清晰,噗通,噗通的声音跟鼓点一样。
灌木外大雨跟他娘瓢泼似的,但随着那个沉闷的啊呜声响起之后,头顶上的暴雨却骤然停了,我猜想一定是啊呜的身体过于庞大,将天空都遮了。
就我贫瘠的知识库里,找不出能遮住天空的物种,当时我怀疑啊呜可能是鬼界的东西。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但凡是猜想的东西都存在一定的差异,就在我沉闷惊悚的时候,头顶上雨点儿忽然像豆子一样落下,我眼皮微微上扬了些,借着不远处的篝火,余光里看到了一片白,在雨点里,那白色就跟玉一样散发着浑然的色泽。
“啊呜,终是找到,汝话此番,否饥了才溜,哎,返家必受族长之惩了!”
“日后小心就是,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再有下次,汝与吾都得成为粮食!”
啊呜现身以后,大部分奔走过来的吃人妖魔都退了,只有我面前还站着两个,他们说着话,掏出黑不溜丢的鸡儿屙尿。
相比较于尿骚味,我更惊讶于他们说话的口吻,以及硕大的鸡儿,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居然还一口一个汝啊吾啊的,至于他们黑不溜丢的鸡儿,我想恐怕得用大象的鼻子来形容了。
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矮子在他们面前就跟蚯蚓一样,说实话,我很羡慕,寻思着他们除了能征服婆娘,繁殖能力也应该强到宇宙无敌。
当时,我们之间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他俩的尿差那么几公分就到我嘴上,在我左右的沅星与周领导的婆娘好像对那黑不溜丢的东西非常有兴趣,挨着我的身体居然发生轻微的抖动。
他俩手里有泛光的刀,如此近的距离,敌人站着,我们蹲着,但凡只要有一点儿破绽,我们仨的脑壳子就会像西瓜一样炸开。
为了避免视角上的兴奋刺激了俩婆娘,我贴在她俩大腿上的手稍稍用了些力,差不多将她俩腿上的肉按了个小坑才僵持不敢动,好在她俩心领神会,眼睑一收,闭起眼睛不瞧了。
也不知道那俩人的膀胱大还是怎么了,一泡尿足足屙了他娘的两分钟,然后才甩了几下黑不溜秋的鸡儿,塞进裤裆里转身离开,我瞅着这群吃人的家伙走远了才敢松口气。
“呸呸呸……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