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哥,这他娘的是咋啦,你可得救救我婆娘,我俩还没孩子呢!”
我从矮子手里抢过东西,将他拉到门外,焦躁不安的跟他说道:“矮子,这事我打不了包票,你马上去乡里弄些神像回来,观音也好,如来也好,关公也成,叫上你丈母娘,乡里没有,去县里,一定要给我弄回来,听到没有!”
这不是有意支开他,实在是没有把握,我让陈慧点上煤油灯,在屋子里画出了那个云浮图,照着走了几圈之后,张芳非但没有醒过来,反大声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搓了及把脸,我只好暂停下来,蹲在她身边重新瞧着她,奇怪的是她下半身被汗水湿透了,而上半身却依旧如故,现在晚上气温降得很快,我担心她感冒导致发烧,别驱邪不成,还烧坏了脑子,于是急忙喊陈慧说道。
“快去烧水,找点干净的衣服来,给她洗个澡,咱不能睁眼瞧着她受罪!”
陈慧可能是认为洗澡对驱邪有帮助,转身就去忙碌,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却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替她脱裤子,由谁来脱,这个问题值得深思,万一走错了一步,毁的不只是我的人生。
她的胸口起伏很快,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我将手移到她的脸上,这才发现她的脸烫得跟火炭似的,我急忙弄来一盆凉水,脱下衣服打湿了就往她脸上擦。
在替她降温的过程中,我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种发情的人才能分泌的芳香,结合她起伏的胸口和湿透的下半身,我顿时就吃了一惊,暗想她可能是被色鬼盯上了。
“他娘的,老子一个活人都不敢占有,还能让一只鬼给糟蹋了?”
暗骂了一句,我想起胸口上的印章,掏出来就望她额头上盖,不成想才碰上去,她就啊的叫出了声音,接着又是一如既往,我惊恐万分,不敢确定这东西是否管用,对着她的额头,眉心,嘴巴,喉咙……一直到脚底板。
整个过程看上去简单,实际上很是复杂,我是一手扶着她的身体,一手戳印章,期间免不了会触摸到一些比较特别的地方,只可惜我当时过于着急,并没有仔细体会手感如何,但想想她标致的身材,手感应该相当不错。
做完这一套动作,张芳的情况略有好转,脸上的红潮渐退而去,起伏的胸部也慢慢平息了,虽然她还未曾醒来,但我知道那不干净的东西暂时不敢造次,伸出摸了去满头的大汗,我这才敢松口气。
陈慧端来了一只木盆,将热和衣服都准备好了,我寻思着男女终究有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