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要能活着,便总会雨过天晴的。”闻宽慰道。
“你小子倒是想的开,这就好啊!少年人,能有你这样的心性,也实属不易。”梅老头感叹道。
闻可谓是他在颜神时,最初发现的一块璞玉,本来只是将一丝渺茫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当时确实没有想到闻在经过最初的世情磨练之后,能够有此成就。
“老爷子,您这千里进京,一路之上,可还安好?”闻将泡好的茶水,端给梅老头,顺便给旁边的翠儿也递了一杯。
刚才在爵府门外,翠儿就已经偷偷观察过闻了,以前在家乡的时候,只是听闻过,而没有见过。
现在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她便发现这是一位奇怪的爵爷,身为一位爵爷,居然会亲自看门房,还自得其乐。现在更没想到这个奇怪的爵爷会亲自给身为下人的自己,端茶递水,心情慌乱之下,差点将接过来的茶杯打碎在地。
“公子......爵爷,您见谅。”翠儿慌忙赔罪道。
“不用紧张。”望了一眼这个漂亮的小丫鬟,闻笑道。心中却在诅咒一旁的梅老头。
这该死的梅老头,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还色心不死,这么一个靓丽的小丫鬟,就活生生的被糟蹋了。
“从颜神走出来,才知道,这世道不太平啊!真是路有冻死骨,饿殍满盈门,还有你是怎么治理你的封地的,就刚刚在村外,我们就差点被一群泼皮给打劫了,那不会是你授意的吧。”梅老头前面还在哀叹,后面却已经开始对闻冷嘲热讽起来。
听到梅老头的嘲讽,闻苦笑一声道:“自从小子搬来这管楼村,那群泼皮就一直在村外徘徊,现在都快成一个毒瘤了,却也没有好的处置方法。”
泼皮无赖,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他们的存在,他们的行径,往重了说,算不上犯罪,往轻了说,人人却恨他们不死。这些个泼皮,官府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更遑论是一个无实权的爵爷。
“这些泼皮无赖,那里都会存在,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若只是劫财也就罢了,但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敢企图杀人抢人,这就令人不能容忍了。”梅老头痛斥道。
“外面那群泼皮,很有眼力见啊!一看您老就不是普通人,他们居然还敢如此作为?”闻讶异道。虽然自己早就知道那群泼皮的存在,但杀人抢人这种勾当,还没有听闻他们做过。他们无非就是受人之托,想从爵府打探一些消息而已。
“确实是很有眼力见,这不才专门欺负我等这些外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