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的时候,就算和衣而眠,也会舒爽许多。
营帐内清凉的气息,既可以降低心火,也可以降低身火,总是与一个美人夜夜独处,难免会心痒难耐,现在就很好,终于可以与谭凤仪心平气和的相处一帐。
但解决了一个问题,就会出现下一个问题,尤其是女人,她们天生的麻烦事情就是多。
营帐外,闻起航望着远天的明月,无语良久。
心中火焰升腾,却毫无办法,无论是谁,总是半夜被人从床上拎起来,都难免心中不忿。
“谭凤仪,你好了没有?”闻起航站在营帐外,冲着帐内不忿的喊道。
“快了。”帐内传出谭凤仪清冷的声音。
“一个时辰前,你也是这么说的。”闻起航气道。
“我记得你上次沐浴的时候,可是论天来的。”谭凤仪哼道。
“现在是行军作战,能和家中一样吗?”闻起航抗议道。
“行军作战?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挖土沟,筑土墙,也算是一种作战。”谭凤仪语气轻蔑的说道。
“谭凤仪,你还能讲点理吗!”闻起航咆哮道。
“你要是不想继续站在外面喂蚊子,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语气。”谭凤仪警告道。
“谭凤仪,你不要得寸进尺。”闻起航不忿的说道。
“我得寸进尺,你又能如何?”谭凤仪藐视道。
“谭凤仪,我可是三军主帅,要是休息不好,从而影响作战,几万士卒的性命,你要如何负责。”闻起航气愤道。
“你所谓的负责,难道就是把将士们的兵器全部融化,铸造成铁锨、铁镐、铁锤?你打算让他们用这些物事作为兵器上战场杀敌不成。”谭凤仪冷声道。
“此乃军中战略,我为什么要跟你一个无知小女子解释。”闻起航哼道。
“我也没有打算听你解释,你就继续在外面喂蚊子吧。”谭凤仪轻哼一声道。
闻起航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心火,拔腿就要离开营帐。
刚走没两步,谭凤仪冷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要是敢离开,后果自负。”
带着肃杀之音的语调,让闻起航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迈步的双腿,还是停了下来。
“凤仪,我一个堂堂三军主帅,总是这样每天半夜三更的站在帐外给你站岗守门,这合适吗?”闻起航无奈的叹气道。
“就几天而已。”见闻起航语气服软,谭凤仪的语调也缓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