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段关系很简单,难就难在该如何维系这段关系。有的人绞尽脑汁的做到最好,往往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思来想去,原来只是满足了自己对这段关系的憧憬而忽略了对方真正的需求。
还有的人喜欢把顺其自然挂在嘴边,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但就算再怎么着急也不要做出任何改变。不知为何,这类人活的就是那么骄傲而拧巴,这劲头儿像极了宁愿死也不愿被驯服的野狼。
狱警的话像颗炸弹一样丢进了宋军的办公室。方凡还没弄明白胡来为什么会害怕到瘫坐在地,而自己又为什么要下意识的拨电话给章泽,原本有些清晰的线索又如同一团乱麻般缠绕在脑中。方凡和胡来跟着宋军立即赶去案发现场,他们都以为死者会是犯人,没想到死者却是一名狱警,死因是窒息而亡,死状则和老四当时一模一样。
“又是秋雨干的。”
胡来见状已经跑出去吐了,方凡一边查看尸体,一边说着。而宋军则一言不发的看着尸体,沉吟许久宋军说道。
“有些事永远是躲不掉的。”
方凡点了支烟,吐出长长的一口烟,说道。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当时也参与了对秋雨的折磨吧?”
宋军摇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
方凡一把抓住宋军的衣领,说道。
“现在你还不肯全说出来吗?”
宋军用力挣脱开方凡,吼道。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将那个女人的尸体带回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方凡顿时怒火中烧,紧接全身被红色的气焰包裹,双眼如血般殷红。宋军看着方凡那个样子,害怕的大喊道。
“你干什么?”
方凡口气阴寒的说道。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这里全部铲平。现在有个小孩的性命就握在那个女人手里,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宋军被方凡的气势吓破了胆,随后颤巍巍的说道。
“现在只有去找肥佬,他会告诉你们一切。”
“带路。”
“稍等,我要准备一点东西。”
说罢,宋军走了出去。方凡找到胡来,问道。
“你刚刚听到石头背包上的手印是油漆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慌张?而且这和老四是个油漆工又有什么关系啊?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却没有告诉我?”
方凡一连串的逼问,把胡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