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的车来来往往,车里的人说说笑笑。大桥两边的风景瞬息万变,水鸟从海平面上一扫而过,当它展翅翱翔的时候口中还叼着挣扎的鱼。鱼不懂水鸟此刻的满足,水鸟也不明白鱼的绝望。它们从车顶上方掠过,更不明白车内人是怎样的心情。车子缓缓停住,这时向他们走来一位全副武装的军人。
“您好,前方禁止通行。”
“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可奉告,请您离开。”
车里的人悻悻离去,他可能还在心里咒骂着拦阻的士兵,也可能在猜测着桥那边的中海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都幸运的逃过一劫。
中海市已经被全部戒严,不允许任何人员车辆进入或离开,而且对外封锁一切消息,中海市变成了一座孤城,城里的人都是孤独的种子,他们在那片土壤上苟延残喘着,不敢哭也不敢笑,生怕惊扰了守城的兵刃,也怕暴露了还在城中顽强抵抗的卫士。
就在突变的女孩儿冲向郭建跃的千钧一发之际,方凡抬脚踢向她,女孩儿被踢向一边,方凡当即搀扶起郭建跃。
“快出去。”
郭建跃暂时脱离危险,章泽这时也进了实验室,他看着那女孩儿也是一惊。
“这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女的?”
“嗯。现在好像有点小麻烦。”
章泽指了指那个女孩儿,说道。
“这是小麻烦?”
话音刚落,女孩儿又向他俩冲了过来,张开的双爪瞄准着他们的脖子,两人分别侧身闪避。
“抓活的。”
“你这份善心一定会感动皮匠。”
“别废话。”
虽然女孩儿凶猛,但那也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在方凡和章泽面前她还是逊色许多。方凡在前面吸引她的注意力,章泽借机从身后将她困在保护罩里。保护罩不仅可以疗伤,而且还能起到牢笼的作用。章泽拍拍手,说道。
“这下看你往哪跑。”
女孩儿在里面张牙舞爪的敲打着保护罩,方凡问道。
“你这保护罩能坚持多久,不会被她打烂吧?”
“原则上只要我不死,保护罩就能一直存在。”
方凡拍了拍章泽的肩膀,说道。
“好好活着。”
“她怎么办啊?”
“我去问问建跃。”
刚刚的恐惧还没从郭建跃心头消散,但此时占据他内心最多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