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口子有点长,该不会是刀伤吧?
云昕毫不在意地瞟了一眼已经自己止血了的伤口:“没事,刚才跟他打的时候被树叉刮了一下,我已经看过了,伤口并不深,只是看着有些吓人而已。”
“叶小昕……”在一张如此稚嫩年轻的脸上,还是一张清秀妍丽的脸上看到那种仿佛是经历了无数生死的漠然,就连秦海都有些动容。
像她这个年轻的小女孩,这个时候都还在父母的怀里撒着骄,或者跟小男朋友谈着恋爱,逛着街,吃着冰淇淋。
而她,叶家的大小姐,一个应该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在遇到这种事时,却比道上很多男人都要沉稳淡定。
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好像跟自己的父母亲人成了死对头?
云昕知道他有很多的疑惑,但并不打算跟他解释什么。
伸出一根沾满了干涸泥灰的手指晃了晃:“嘘,我现在叫云昕。”
“好吧,云昕,你是我秦海这么多年来,最佩服的一个女人。”秦海了然,知道她不愿意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也不逼问。
“崇拜姐可以,但千万别爱上姐,不然姐会困扰的。”
精神紧绷了这么久,虽然喉咙都快要冒火了,但云昕想让自己放松一些,开起了玩笑。
秦海先是一愣,随即也开怀笑了起来:“呵呵,还能开玩笑,看来你是真没事。”
想到之前偷听到的,钟彪跟叶敬良的电话,云昕的心又沉了下来:“不,我有事,有大事。”
妈的,虽然是逃过了一劫,但是却突然发现,竟然还有一个比叶敬良更厉害,也许势力更大的家伙随时在想着要她的命。
这事难道还不大?
而且,如今看来,司空爵那边也不一定靠得住了。
就在两人谈笑间时,司空爵狼狈的身影出现在了一棵低矮的树后面。
看着草地中央那两个忘我地谈笑着的人,他难受地一把拉开了浅蓝色衬衣。
‘嘣嘣嘣’
立刻,本就被树枝挂得一条一条的衬衣,扣子全部绷脱,掉在了杂草丛里,露出了他胸腹间的大片红点。
过敏不但使他胃里不断翻江倒海,还让他全身发烫,但他丝毫也没有顾及这些,像疯了一般,将车子到到西郊的废弃工厂,又疯子一般将整个工厂都搜了一遍。
没找到人时,差点没把工厂给炸了。
还是大虎赶过来告诉他,人已经上山了,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