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片刻,最后司空爵还是抵不住心里的猜测,慢慢地转过了身。
走过去,蹲在了浴缸前面,视线却从始至终落在她那白嫩嫩小肚子上。
因为牛仔裤的裤头拉链都已经拉下了,里面的粉色小内裤裤头又比较低,裤头边上那个圆突突的伤口在光滑又白嫩的小肚子上显得特殊地醒目。
“喂,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有……有病就要治,讳……。疾忌医是……是不对的。”云昕的脑子还停留在之前的问题上,微眯着眼眸,一脸严肃地教育着他。
说着,她扶着浴缸两边,还想从浴缸里爬出来,但因为太滑了,根本就使不上力。
这使得她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好……好难受,我……我也要洗澡。”
“别动,马上就让人来帮你洗澡。”
司空爵伸手将她按在浴缸内,拧着眉头,仔细地想着什么。
云昕哪会听他的话?
手脚不停地挣扎着,愤怒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你……你走开,别……别抓着我,我……我要洗澡。”
凝眸想了好一会,司空爵还是忍不住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她的左腹下:“你这是什么?”
这样的伤口,他非常眼熟。
这种伤口,不应该会出现在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身上。
“这……这个?”随着他手指的方向,云昕低头看向了自已的小肚子。
她有些呆呆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比其他地方更加凸出的丑陋伤口。
混沌的脑子里开始自动回想跟这伤口有关的一切,嘴里不由自主地说了起来。
“这是伤疤,妈妈说……这是……是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被……被树枝叉到了,受伤留下的。”
“妈妈说……伤……伤得有点重,需……需要休养,所以……所以休学了一年多。”
云昕断断续续地说着,就好像在说一段普通的人生经历一般。
然而,司空爵却越听越迷糊,迷糊间,还有些莫名的激动。
“妈妈?”
她不是孤儿吗?
哪来的妈妈?
司空爵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已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一般,气血翻滚,一个劲地往脑门上冲。
他试着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压抑住那仿佛要喷射而出的岩浆。
白皙的拾指不由自主地往前移了几分,轻轻地触摸上那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