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
挽情朝他翻了个白眼:“那关我什么事?那是爷爷他们自作主张安排的,我连那蒋家公子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你明白就好,蒋家那小白脸,还配不上你。”
风乾身上的怒气瞬间消失,伸手帮她把脸颊边上的发丝绕到耳后,口气温和了不少。
挽情斜了他一眼,嘲讽地勾起了饱满性感的红唇:“哼,不是我这个没人要的拖油瓶配不上人家蒋家公子吗?”
记得刚回京都,碰上他表妹霍静香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说的。
说能嫁给蒋家大少,真是便宜她这个拖油瓶了。
风乾冷下了脸,直起了腰,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用力往怀里一拢:“你再是拖油瓶,也是我风乾的拖油瓶。”
他风乾的人,还轮不到其他人来说。
“你今天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对于他今晚的表现,挽情有些惊悚,她总感觉很不正常。
风乾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记住,在这个家里,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其他人都不用理会。”
哼,竟敢趁他出差,就私自给她安排了相亲对象?
他们这是不把他这个风氏集团的当家人看在眼里了吗?
还是仗着亲情,就想为所欲为?
“可那相亲是……”是爷爷安排的,而且口气非常地强硬,根本就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
其实在去年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她就想离开风家,独自生活了。
毕竟妈妈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她跟风家又没有血缘关系,这些年被人看不顺眼,冷漠对待,都很正常。
可是当她去年刚一说出这个想法,就遭到了全部人的反对。
直到今年,她才明白,爷爷奶奶为什么会反对。
原来,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在风家享受了十一年的好日子,就应该用下半生来报答他们。
她仅有的价值就是联姻,给风氏集团带来些许利益。
而风乾,她这个名义上的大哥,仔细想来也是那个时候变的。
从以前的厌恶,讨厌,冷漠,突然变得有些怪异,对她时近时远,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能在她痛经的时候,着急地抱着她闯进妇科诊室里,坏的时候,好像恨不得咬死她。
他越是这样古怪,她就越害怕,越不想回家,越想离他远远的。
但没想到,她只是在最后一天考试的夜里,发了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