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沐,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苏沐抿紧了嘴,根本就没有理会他,低头径直往楼下走。
两人走后,房内一片沉静。
司空爵的脸色也解冻了,缓和了不少,待床上的人不再低声呜咽之后,他左右看了看。
发现床头柜上有一盒纸巾。
伸手拿的时候,余光瞟到一边的金色烟盒和透明打火机时,浓厚修长的眉蹙成了一座山。
从纸巾盒中抽出了一些纸,他再次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帮床上的人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
擦完之后,看着眼前这张就算是睡着了,仍旧拧着眉头、十分不安的脸,他迟疑了一会,仿佛在做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一般,非常谨慎地伸出了手。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靠近,修剪整齐干净的指尖往前碰了碰小脸颊。
软软的,可能是刚出了汗,被空调一吹,还有点凉凉的。
凝眉细细地感受了一下,确实没有以往那种被女人碰到皮肤后的恶心感。
幽暗的眸光落在白皙的手背上,没有红点,没有过敏的发痒的感觉。
黑眸顿时亮了。
司空爵胆子放大,手慢慢地再度靠近,最终轻触上了她的脸,整个掌心附在了她有些微凉的脸颊上。
至此,他也终于确定,他对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是真的免疫,是真的不排斥。
唇角微微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心里也蓦地涌出了一股愉悦感。
就好似突然找到了一个同类一般,司空爵有些开心,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开心了。
第一次是在十五岁那一年,碰上他的小不点的时候。
当时那木箱子在河里左撞右撞,最后搁浅在河滩边的时候,他跟司空泽都受了很重的内伤。
他好不容易爬到河边的芦苇丛,却意外地遇到了那个去河边抓小鱼虾,以改善生活的小不点。
当时的小不点,因为营养不良而黑黑瘦瘦的,身上穿着破旧衣裳,却仍是笑得一脸灿烂。
他本以为,在司空泽说出他是傻子、是哑巴的时候,那个小不点会害怕,会跟其他所有人一样,像避瘟疫一般,一脸或鄙视,或同情地避开他。
但是没有!
不但没有,她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已经有些溶化了的小白兔糖,一脸不舍地塞到了他满是泥巴的手里。
他至今还记得她的那个眼神,还有那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