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次来找我,不知道有什么贵干?”
马天行微笑道:“贵干不敢当,这次是想来和东哥谈谈关于交通公司的事情。”
时浩东当即对马天行道:“马董事长请坐。”随即也坐了下去,坐下后望着马天行,暗地里思索,这人一见自己就开门见山,直说是为了交通公司而来,似乎对自己很有把握,却要试探一下,说道:“马董事长怎么会想到来找我?实不相瞒,我虽然对马董事长的公司非常有兴趣,但手上并没有那么多资金,有那心没那力啊。我正要打电话和管副市长说起这事,没想到你就来了。”
马天行微微一笑,说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东哥,我很有诚意想与东哥合作,还望东哥也一样。”
时浩东心下更奇,这个马天行似乎比自己还有信心,当即笑道:“马董事长,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我现在也就这么点产业,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要拿出五千万根本不可能。这件事情上,管副市长虽然好心帮我,却忽略了我的经济能力。”
马天行道:“东哥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从去年开始我就有留意东哥的一举一动,东哥和东华集团的许总经理关系密切,先后合作了几次,总不会假吧。这五千万或许对东哥来说是个难题,但对许总经理来说,那也不过是张张口,挥挥笔的事情。”
时浩东听马天行竟然是从去年就开始留意自己,更坐实了之前的猜测,马天行盲目发展,只怕另有图谋。而当着马天行的面,也不可能直说自己与许晴方面出了问题,当下含糊道:“马董事长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我就实话实说了,马董事长希望我买下交通公司只怕没那么简单吧,还请马董事长为我解惑。”
马天行道:“以东哥的精明,想必也猜到一二了。没错,我就是看中赌场所带来的效应,方才甘冒风险,追求大跃进,致使出现今天的局面。我之所以希望能与东哥共事,也正是因为看好东哥能夺得赌场的经营权。”
时浩东奇道:“就连我自己都没有那么足的信心,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有信心?”
马天行哈哈一笑,说道:“那是因为东哥身在局中,当局者惑而已。据我所知,东哥最近似乎在为畅想集团的博彩公司而烦恼,只要东哥与我合作,我敢保证,他们的彩票计划简直不堪一击,随随便便就能将他们击垮!”
他这段话侃侃而谈,自信从容,似乎智珠在握,时浩东听得精神大振,似乎于四面绝谷之中找到了一条生路,当即喜道:“马董事长这话当真?”
马天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