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时飞的话倒是和时浩东的想法不谋而合,丧狗的人既然敢砸了自己的酒吧,如果不还手别人还当自己怕了他们,而且挨打不还手向来不是自己的作风,更何况眼下沙尖子区东帮内部的问题已经差不多解决了,是时候着手对付青山帮了。
时浩东当即说道:“到了地头先看看再说。”顿了一顿,问钉子道:“钉子你是沙尖子区土生土长的人,丧狗这个人怎么样?”
钉子开着车子,沉吟了下,说道:“丧狗这个人本身能力还是有一些的,他十三岁就投靠了杂毛,十四岁的时候砍吴升一举成名,受到杂毛重用。这些年来,我们东帮的兄弟被他砍过的可不少。这个人手段非常狠辣,兴哥就是被他和杂毛砍的,其中杂毛砍了十刀,丧狗砍了八刀,一共被砍了十八刀,耳朵被削掉,手脚都废了。”
钉子所说的兴哥就是指烂仔兴,原本最有希望当上东帮天堂堂主的人选,这个人的外号虽然是烂仔,其实为人一点都不烂,烂是指他在女人方面烂的很,凡是有点姿色的,也不管烂货还是贱货,他都照上不无。因此,烂仔兴在沙尖子区颇有威望,隐隐的第二号人物,比傻波不知强了多少。
时飞听到钉子的话,却生出一股战意,叫道:“钉子,这个丧狗这么厉害,哪天倒要会他一会,看看他有多厉害。”
时浩东见时飞这么急着和丧狗干架,不禁失笑道:“你就这么急着干掉丧狗?”
时飞道:“这杂种敢指使人砸我们的酒吧,我非剁了他不可!”
时浩东道:“会有机会的,应该不远了吧。”说完点上了一支烟,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不多时,车子驶进了学子路,道路两边随处可见华兴大学的学生,由于华兴大学本身只是一所三流大学,这些学生不免有些良莠不齐,有的穿着正正规规,老套死板,有的却华丽花哨,流里流气,比小混混还小混混。
时浩东知道这些学生还简单得很,崇拜那些社会大哥得很,往往觉得拜一个老大为大哥是件很光荣的事,却不知里面的残酷,往往一场口角之争,就有可能会引发一场火拼,而且一旦火拼起来,在前面送死的也往往是这些毛头小子。
“东哥你看,那儿怎么会有这么多警车?”钉子忽然开口道。
时浩东闻言回过神来,看向前方,果见自己酒吧和狂野酒吧之间的马路边,停着六七辆警车,警车上的警灯兀自闪烁不定,一个个警察在狂野酒吧外面走动,不时有一两个警察对着对讲机说话。
见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