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目瞪口呆。傻波更觉头大,他虽然也号称酒量极大,但寻常喝的都是啤酒和红酒之类的低度酒,而这瓶白酒是五十六度的高度酒,杯子又极大,一杯酒少说也有三两,这一杯下去可够呛,不由面现难色,支吾道:“东哥,这3f3f3f3f3f3f”
时浩东本就有意为难傻波,笑容立时一滞,森然道:“波哥,这是看不起我时浩东么?”
时浩东的话一说出口,场面登时冷了下来,站在墙角的一众大汉均上前一步,似要发难。
傻波看了一眼时浩东,咬牙说道:“好,我喝了。”接过酒也学时浩东一口喝了下去,登时被呛得不轻,咳咳地干咳起来。
时浩东嘴角挂起一丝冷冷的笑容,坐下后又向时攀打了个眼色,时攀会意,也倒了两杯酒,如法炮制,向傻波道:“波哥,这段时间我们之间有不小误会,大家都是东帮的人,应该同舟共济,和睦相处才是,来,我时攀敬你一杯。”也一口干了一杯。
傻波脸色发青,这一杯再下去可就要六两了,可要飘了,便要发难,一咬牙强忍了下去,接过酒杯慢慢地喝了起来,却是无论如何也快不了了。
许晴眼见傻波被时浩东和时攀捉弄,心中偷笑,凑到时浩东耳际,低声道:“你是个大坏蛋,醋坛子!”
时浩东眼望傻波,低声道:“为了你,就是做做大坏蛋,大醋坛子又何妨?”
许晴一张脸如花般灿烂起来。
傻波眼见许晴和时浩东的亲热摸样,眼中闪现嫉恨之色,陡地一口将酒喝干,将杯子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放,大声道:“今天我们还有正事要谈,我看这酒暂时压一压,等正事谈完以后再喝怎么样。”却是放弃了灌时浩东酒。
众人中除了安哥均以傻波为首,纷纷表示赞同,说道:“波哥说得是,酒喝多了难免误事,还是先谈正事吧。”
时浩东不发一言,靠在椅背上,看着傻波,等他表演。
傻波站起来,大声说道:“我这个人比较直,大家想说不敢说的话,就由我来说吧。一直以来,我们沙尖子区在风哥的领导下,团结互助,兄弟之间绝少有兄弟内斗的事情发生。可是在我们攀哥来了之后,兄弟们都表示不服,因此产生了无数摩擦,受伤的兄弟不计其数。为了制止这种情况继续延续下去,我傻波斗胆提出一个要求,请攀哥交出堂主的位置,还我们沙尖子区一个太平。只要攀哥肯答应,可以尽量提要求,我们如果能满足的话一定满足。”
时浩东心中冷笑,这个傻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