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伸进裤包里,握住先前在医院中得来的水果刀,冷笑道:“何警官,你这罪名也扣得太大了吧。我刚才只是制止一场冲突发生,可没动手。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事别做得太绝了!”
何警官嚣张地道:“时浩东,你给我听清楚,这儿是警局,我想抓你就抓你,你能怎么样?”
时飞、周大志见时浩东被胁迫,走到时浩东左右,望着何警官,喝道:“姓何的,你他么的有本事你试试?”
何警官冷笑道:“嘿嘿,在警局威胁警察,你们还真是牛呀!”旋即大声喊道:“兄弟们办事!”
办公厅内的十多个警察围了上来。
时浩东扫了一眼这些警察,缓缓走到何警官面前,说道:“何警官真要这么绝?”
何警官斜睨着时浩东,讥笑道:“要我不这么绝也可以,只要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时飞、周大志急忙叫道:“哥(东哥),千万不要!大不了被他们关上几天就是了。”
时浩东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何警官的目光越来越冷。
磕头?他时浩东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配,哪怕对方是dt联邦的总统。
何警官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高级警员,也想叫他时浩东下跪?
森冷,时浩东双目的目光渐渐凝聚成一条线,宛如一把无形的,森冷的利剑。
形势一触即发,旁边的几个警员甚至悄悄摸向腰间的配枪。他们也是经历过血与火的,自然能看得出时浩东眼中的杀机。
就在这时,姓薛的女警扬了扬手,说道:“算了,都散去吧,我和他们也只是有一点小误会,他们也不算袭警。”
其他警员闻言看向何警官,何警官似乎很听这个女警的话,无奈地挥了挥手,十多个警员各自回了岗位。
姓薛的女警看向时浩东,说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是不是犯了什么案子?”似乎不知道时攀的事情。说着转身往一张办公桌走去。
时浩东的目光缓和下来,看了看这个女警的背影,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看来她除了性格有些粗暴之外,到还有一点良知,又见那个何警官对这个女警惟命是从,决定从这个女警入手。向女警所坐的那张办公桌走去,说道:“我是来保释我弟时攀的,还请警官能够高抬贵手,放了我兄弟。”
姓薛的女警看向何警官,何警官走到女警身旁,瞪了一眼时浩东,说道:“他兄弟时攀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