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听到有人走进了房间,回头这么一瞅,看到贺凯身后跟着的是我和半天河,也是愣住了,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半天河,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站起来跟贺凯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就站在一边不说话了,但是我偷眼看去,还是发现她好像也是偷偷的打量着半天河呢。
贺凯冲着江月一笑,说道:“小飞现在这样,也辛苦小月你了,这两位是我请来给小飞瞧病的先生,这位是半天河先生,这位是刘……”
“我叫刘梦启。”来时的道上我并没有告诉贺凯我叫什么,这时候只能向着江月自我介绍了。
江月客气的冲着我们微微一笑,说道:“二位先生好。”
“你也好。”我也笑着冲江月回应了一声,不过此时半天河好像竟然是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我赶紧偷偷的用胳膊杵了他一下。
“啊?哦。”半天河这才回过神来,也冲着江月点了点头,然后向贺凯问道:“你儿子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贺凯赶紧回答道:“大概有一个月了吧。”
半天河皱了皱眉头,说道:“一个月了?怎么现在才找先生?”
贺凯叹了口气,有些自责的说道:“最开始的时候孩子就是总说他自己冷,我也没太往心里去啊,就合计可能是年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的少冻感冒了吧,就让他吃药,结果却越来越严重,我就怀疑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了,就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结果在医院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一切正常,就只能尝试着打一些点滴,可是也没什么效果,这么一折腾下来,当我反应过来可能还是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了的时候,就已经拖了这么长时间了。”
半天河嗯了一声,走到了贺凯的床边,然后对贺飞说道:“你什么感觉,告诉我。”
“冷……”贺飞现在虽然卧床不起,但是看起来还是有意识的,也听到方才他爸爸说我们是帮他看病的了,声音十分虚弱的回答道。
半天河点了点头,由打被里将贺飞的胳膊拽了出来,微眯着眼睛给贺飞把了把脉,然后对我说道:“小二,这贺飞现在的脉细无力,就只是元气不足而已,其他一切正常,看来确实是被脏东西给觅上了。”
“什么样的邪秽,该怎么治?”听到半天河肯定了贺飞的状况,我赶紧问道。
半天河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光有冷这个症状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能觅了生人身子让生人发冷的邪秽种类可太多了。”
贺凯听到半天河这么说,赶紧说道:“半天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