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却忘那吕都尉不过暂离,这番真将一马牵来入了院内。随后即见三人同出,有说有笑,全然不见孟德有何杀心。
虽说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但孟德未有冒险暂无性命之忧,于云涯儿而言亦非坏事。至于那董卓是否该死已非其当考虑之事。
稍将焦虑放下,却见孟德忽而呈上董卓所赠之马扬鞭便走,路过己侧也不留何吩咐,依旧径直往前。这才发觉其手已空,那宝刀正被董卓握于手中。
望其渐远,实难想象这曹孟德口口声声欲诛国贼,此刻竟将刀换马扬长而去,不由呆立原地,不知是该追其前去,还是返回王允府中。而后便听身后二人谈话传来。
“我观此人绝非谄媚之辈,今日挑此之时前来拜访义父必未安好心,方才我若返回迟些,只怕……”
“欸~奉先多虑,我虽戎马半生,不怎通晓人情世故,但孟德好心赠刀,你断不可胡乱猜忌!况这军伍当中,可胜我之人寥寥无几,那曹孟德又怎能伤我分毫?你且看其如此喜爱我赠之马,必无害我之心。”
“纵当如此,然其已试一番,仍未返回答谢,岂止无礼。且不知义父可知那曹孟德驾马所去之向乃为东门?”
“你意乃是……”
“正是!我这就前往曹操家中,若其仍在,想以义父胸怀,自不计较此番无礼。若其不在,自应速速缉拿,以绝后患!”
“那你速去,莫要冤枉了这好人,更莫放过那敢怀异心之徒!”
最后吕都尉一声应允,即听马鸣马蹄声来,这边才是猛然惊醒,自己乃随孟德前来,其遭质疑,己又怎逃干系?
可惜此时再思逃离,为时已晚,那吕都尉早已近得跟前扬戟高呼,“你主已去,怎未跟随?”
也不知是己相貌掩藏精妙,还是其人根本未有正眼望己,这番未被认出,倒也算大幸。
而为谋逃脱之机,只得承接二人之言,编出谎话相答,“这、回禀将军,我主试马去罢,稍后便归,我自不敢擅离,只得原地等候。”
“我看你已不必再等,速领我往你那主人宅中,姑且还可留你性命。”
话虽如此,吕都尉那手中长戟实则早已抵至云涯儿项侧,显然若不答应必有性命之忧才是。
思来想去,那曹孟德住处又不隐蔽,只怕城中高官尽皆知晓,全无为隐瞒此事而以身犯险之必要。故将头紧低,附和一声即领路前去。
起先乃觉那曹孟德不过拿刀换了匹马罢,以其魄力自不应惧,可谁曾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