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所之言倒也提醒一二,将之取下令其亲眼再见一番,不可省去许多唇舌?随即二话不说便将长棍取下,扯绳而拨。
本来其棍握于手中尚还胸有成竹,一心盘算应将此物藏于何处才好,可随那布渐松,心中却忽没底。直至布全揭开,棍端两剑竟真早已无踪,只剩剑柄圆滑之处尚留其上,观之宛若二珠。
骤想那双剑自己费劲心思也未取下,怎近来赶路之时却成如此模样?再望镜月一副意料之中神情,立猜大概乃其趁己未有注意之时悄悄替换。
然才生此想,其已将头轻摆,“此事与我无关,你莫疑我头上,不信你往那棍身辨认一番,看看是否曾为你用。”
本就疑惑,再经其这一提,自是想也未想,立举棍身细细查看,果真于一端见得几道刀痕,此显然乃为前阵与镜月同伴争斗之时所留。
但此木棍质地寻常,既作替换,于其之上再划几口自也无甚麻烦,思来想去仍断定此非先前那把。
而后转念一想,反正那双剑已难再使,既被镜月藏匿,倒也无需担忧不急寻回,刨根问底自无大用。遂装恍然大悟,拍额直呼“时间竟还有此等玄妙之事!”
只是前后举动太过浮夸,除将镜月白眼换来以外,并未起得半点用处,因而悻悻又将长棍收起,再往城门步去。
不知往日是否少见如此场面,即便知晓对方不会为难,云涯儿近至守卫跟前之时仍旧颤颤巍巍,反引守卫质疑,将那手中长剑指来喝道:“那边负棍之人,你且留步,容我盘问一番!”
尽管对方言语仍旧客气,这边却早如行何亏心之事被抓现形一般,恨不得就此抽身遁走,哪还有闲与那守卫交谈。
犹豫当中,险些行何出格之举,幸得镜月提醒牵起右臂近至守卫跟前,“兵爷莫疑,我兄妹二人途中曾遇山匪,如今家兄仍旧后怕,故而举止反常,绝非有意为之。”
“不容你言,我自有分寸!”那守卫倒也全不近人情,止了镜月言语,即将剑落回,再而问道:“我观你等衣着脏乱,也无随从跟行,想来自非大户人家,如今来这洛阳所谓何事,莫非是看重哪家钱财欲行不轨?”
其亦毫不避讳,直言猜测这边为贼,本经此吓云涯儿早已坐立不住,不过思来自己并非求财而来,反倒沉稳些许,仰颈而答,“兵爷莫要取笑我兄妹二人,若非落魄,谁又会千里迢迢来此之地,自为投奔亲友罢了。
“况且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又有兵爷此等忠义之士镇守,哪有贼人可乘之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