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又再转身直寻那棍。百步开外,拾起棍身即抽短剑,
而观此棍不粗,双剑嵌入其中剑柄已露其外,如何想之也应不怎牢固,偏偏不能松动分毫。奈何对方也全不给那探究之时,刀骤飞来。
与前番几遭不同,也不知其人是否察觉,还是误打误撞,此回其刀所向乃为这边头顶。缺了宝甲防护,若吃此一击,即便性命能存,重伤亦难治愈。
可惜乃因双剑分去大半心思,这番虽见其袭,却未及时应对,仰身倒去虽避了一时危险,但因身形不稳,双腿难再发力,再躲不得。
喘息之间,又一刀来,于此危急之刻仅能望其刀落,而无半点对策,手臂不禁自主高举,以求可用长棍抵挡片刻,从而调整姿态。
然其锋铁制,力猛刃利,这边长棍仅乃寻常木制,且细似剑柄,如此受劈,只怕从中断为两段,难得安稳。
万没想到,此忧多虑,手中长棍不仅承住其刀,两端与那双剑衔接之处,更于两兵相击之时闪耀绿光,单个望之正如虎目,当即心怯。
原想如此必定气力松懈难再抵挡,欲再抽身逃脱,却觉双臂僵硬,右掌之中仿佛正有何物刺入,不痛而痒,如羽轻搔。
一瞬之间,掌心骤如雷击,酥至浑身而力如泉涌,猛然推去,对方手中那握得沉稳之刀立如木片一般飞去数十步外。而后引步后撤,单臂挟举长棍,尽摆招架之姿。
前后怪异,就连云涯儿自己也不知乃为何故,尚处惊讶,对方倒是面不改色,无刀改爪,不作犹豫,更无惊疑。
此番调个,这边有兵器在手,而对方徒手,自也游刃有余许多,可作细思。观之对方爪击全无章法,招招迅猛,与其说之乃为临阵应对,倒不如说实则更似往日所遇发狂之众。
不同之是,此人虽也不甚清醒,但却知晓躲避,除攻袭招式以外,尚与野兽相差许多,似也未入癫狂。
但怎的来说,此刻境地,尝试一番即便失败,实也并无闪失。随即左手亦握棍上,试图缓缓松开右掌,倒并未如想象当中不可得脱。
空出右掌,欲行之事自剩缓缓靠近击其后背。可这长棍离了右掌非但绿光消去,左手使之亦不趁手,莫说绕行,这番应对也显吃力,全无先前从容。
好在长棍两端终归镶有短剑,对付这徒手之人尚还有余,总算勉强抓得时机侧步急迈,而后举掌便拍其肩。值此瞬间,其人当即怔于原地手脚皆止。
先前只想此法兴许得以见效,未想竟这般迅速,直至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