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双目稍高之棍端此刻却已平视不得,仰头望之,约莫长有一尺来余。
无奈斜握其棍拉至眼前观之,但并未观得与方才有何分别,且握持之感也非头重脚轻,反觉另端似更重之些许。
此番自是不难联想那段状况如何,于是又再转动棍身,果真见得右剑稳稳镶于棍端,且亦拔之不下。如此看来,其棍与那双剑何为一体倒更似两头皆有刃之长枪。
盘算几遭,也未能想通为何会有如此怪事发生,索性懒再多费脑力,重新裹好两端剑刃,就此将长棍斜系背上,不予深思。
因忧那虎又再半途折返袭来,这番即便不知该往何处,也未敢松懈,更不敢于这荒郊野外之处歇身养疲,仍旧漫无目的往前行去。
胆战心惊走来一路,不知不觉已渐天明,这足可安稳歇脚之处自未寻得,倒是困意上头,行走之间双目直闭,半醒半睡迷迷糊糊。
忽而听得阵阵马蹄声来,顿时清醒许多,赶忙四顾,真于西面望得一马正望东北而奔。好在细细观之,马头所向并非这边,故立俯身半蹲,以避那边视线。
然未料到,纵那西面之人未往这边奔来,东北之向却又现两匹,当中一人望这边,立即回首似与另人交待一番便扭转马头,急突这边所在。
观得如此,云涯儿差点惊跳而起拔腿便逃,然而思得若对方真有意加害,又岂能凭此双足逃脱,遂索性反手握棍,静候其近观其来意。
万没想到,待那人近所显相貌竟乃那与镜月通报事宜之使者,只是这边认得对方,对方却显然并未认出这边。不过说来也是,自己如今相貌又改,谁又能料想至此。
“若是惜命,便莫要多问,速速离去!”其人将一近前便一声威吓,看似仅有驱赶之意。
照此本思好生听劝老实答应自也无甚妨碍,可想不过意推之此人既在,那镜月必在其侧。继而往其身后望去,不远之处那正往这边张望其之同伴果着长裙,虽不可辨认相貌,但已足可确定八分。
心中万般疑惑尚未得解,此刻好不容易与之偶遇,哪里又肯轻易离去。无奈此刻身份已非先前,不知如何搭茬,更不消提此众本就对己有那几分防备。
“你望哪处!”此番之举显然已令对方更为警觉,质问之时早已将手握于腰侧刀柄之上,“将那右手摆至前方,莫想耍和花招!”
而其再言倒是提醒这边方才防备之举确实足以令人误会,为得其信,遂立将手抽回抬至与头齐平,回道:“壮士莫惊,在下以为遇上山匪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