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斗之尚还可拖延片刻,此回还未交战兵刃便落,自是当即愣神,差点被那长戟贯穿,幸得徐晃提斧来援挡下此击才未受何损伤。ξ菠★萝★小ξ说
“徐伯长果真乃为重情重义之人,如此当口竟也不计前嫌,徐晃自愧不如!想来……”
暂得安稳,徐晃倒也不忘夸赞两句,说至一半又被对方再攻一记,只得全力抵挡无暇续言。顷刻之间便又复回方才之景。
这援助未成,反还受人舍身相助,听其言语更觉刺耳、羞愧万分。随即匆匆绕至吕都尉身后拾起双剑,再寻时机。
再观二人缠斗,虽仍有来有往,可显然多为对方进攻徐晃守之,且无论力道、反应,徐晃皆落下风,比之先前全无改观。
思来那吕都尉欺之徐晃游刃有余,全可多留心眼防范再袭。最为关键之是,对方戟长力猛,这边双剑带臂也不及其戟一半,难伤其人不说,更不可阻其半步,实不值犯险。
可若不助,对方自更肆无忌惮,只怕徐晃败之更快,到时周旋余地也无。遂而只得退而求次,引剑佯攻其马。
来往之间,盘算此人武艺拔群,有马可乘不过锦上添花。若真将马击毙改为步战,其人无所掣肘全力迎战,二人未必能敌。
留其马命,扰之躲避反倒可牵制此人进攻之向,更易使其露出破绽,进而一举击败。因此威慑多过进攻,并时刻提防对方之击,不与徐晃添乱。
只是计策故好,这实施起来却不尽人意,起先其马确实受惊步伐稍乱,可几遭下来,见未受伤倒已又镇定自若,凡剑不能伤至起身,竟躲也不躲。
无奈之下终觉此非办法,认定战胜此人希望已极渺茫。终归要逃,倒不如真将其马除去,好歹仅凭双足其人未必能追赶得到。
危难当前,也不好再管那道义,于是将心一横,挺剑便往马腹刺去。因前番迷惑,其马仍旧未觉,眼看便要得手,却望长戟挥来,当即匆忙回身,险被击中右臂。
“愚蠢!”
随即便见那吕都尉大喝一声跃下马来,长戟挥得有如轻剑一般横扫半圈,将这边二人逼退数步。
更未想到其人未再乘马,力道反而更为刚猛,徐晃本可原地接下之机,此刻再迎已不得不退去数步才可抵消其力。
再观其颜,轻蔑已收些许,但改虎目圆睁,显然正为这边方才之举而怒。
本想出奇制胜,却反弄巧成拙,悔亦来之不及,这般也只得硬着头皮绕至其后扰乱其行,以减徐晃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