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而观之,镜月除仍昏迷不醒以外,气息颇为平稳,且所能观得之处皆无淤青,似未再受伤,终使这边安心许多。菠≧萝≧小说
候其醒时抽得空闲,不由质疑为何那马早不思逃晚不思逃,偏偏要于此时发狂,加之胸口腿踹之感也极熟悉,更令浮想联翩。只是方才与其对视,却又并不似先前所驱那马。
“敢问不知发生何事,为何阁下如此狼狈?”
疑惑当中,忽被一言打断思绪,抬头望之,原乃方才三人。想之必是被此番动静又再招来,不由猛然惊叹己竟如此疏忽,未能察觉人早近前,幸此三人未有偷袭之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等答复,其中一人又再说道:“既然出此意外,不妨先随我等返回,待此女醒来再从长计议。”
此正需人相助之时,三人又提邀请,自是已无先前那般好推。权衡再三,又将此种种综合思之,总觉未免太过巧合,只怕乃为故意设计。
比之贸然犯险,云涯儿自更愿等镜月醒来再作决定,于是委婉答之:“实非小人不愿听从,乃因未得主家指示,实在不敢擅自做主,可否等其醒来自行决定?”
“一派胡言!”至此对方终已将脸撕破,以手按刀说道:“前番我等好意相邀被你拒之也罢,可此刻情形,还不知其伤势如何,怎可拖延?怕不是你正候其咽气,弄个死无对证罢!”
其忽语出惊人,实令云涯儿大为震惊,不知为何生此误会,赶忙又问“此话怎讲?”
“不瞒你说,此女乃我军中贵客,将军早已翘首以盼多时,故而远远望见此车便立叮嘱我等前来相迎,又怎会不知车中何人?而你却矢口否认,十足古怪。
“此刻观来,只怕此女早已被你击晕所掳,你亦扮作车夫掩人耳目以便运送。途经此处妄图绕远避开,只可惜天不助你,车马受惊而逃,又再落得我等之手。若非如此,寻常马夫又怎会蒙面?此番已是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得不佩服对面那人臆测之能,并还能将此全没来由之妄想当成证据来作对质。奈何这镜月一言便可打破之推论,却因镜月仍未苏醒难以说清。
苦于空口无凭,作何解释必被当做狡辩,只好岔开话题试图说动三人,“误会误会!在下何德何能被壮士如此高看,不过受人所雇谋个生路罢了。今日之事大概是因……”
“莫再狡辩!是否误会你且先让我二人绑了再说!到时待此女子醒来,自会还你公道。”
那人自恃有理有据,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