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背对于其,虽不能再观其颜,但此感觉确实乃与上回离别之时相似,为这呆女少有冷静,也不知哪边才为其之本性。
思前想后,自己目的并非陈述为何见其这般简单,乃欲劝其莫淌浑水,不能察言观色终有不便,遂而告知先候其换衣再言不迟。
说来也怪,片刻之前这呆女还以“淫贼”唤己,此刻倒已全不避讳,竟真作换衣,也不怕己突然反悔转过身去,真是不知这莫名信任到底从何处来。
“走罢。”
静候一阵,镜月竟站至身侧呼来一声,诧异望去才是发现其已换上楚阙平日男装打扮。乍一看之,除那眼神无有楚阙锐利以外,简直宛若本人,若非相熟之人,绝难从其相貌之上辨认得出。
惊叹之余,不由回身瞥见一旁换下之裙,尚未来及疑惑,其又说来,“详尽事宜路上再说,你且先将剑还我。”并真伸手讨剑。
此剑本其所托,如今归还倒也合情合理,遂想也未想便将剑摘下交还至其手中。
可那“路上再说”仍令云涯儿摸不着头脑,自己不过提及半句,且还未说完便被打断,如何观之也不似已将其说服,之后一直未能等到劝说时机,怎就已有改观?
然而镜月似乎并不理会这边疑惑之貌,缚好剑带也不多言,反更显心急拉门便走。不解之余眼看其出,自难再有闲心细思,只得匆忙追去。
这才刚出,即可见得十几壮汉正围镜月举刀愣神,想来自是以为乃己出门欲作偷袭。待到其人反应过来,收刀再扑这边,却被镜月一声拦下,“住手!此人要随我一同下山,你等莫要阻拦。”
纵使众人听从其言止了行动,但显然震惊未消,旋即相继问之,“昨夜不是圣……大王你叫我等将其擒下,怎今日……莫非乃因此人方才入屋作何要挟?大王你且莫怕,我等自竭力保你周全,绝不令其得逞!”
此言一出,不禁有些庆幸自己未有强行掳走镜月,否则若不能逼迫此众让道,自己倒真无计可施。
“未有,只是忽而厌倦了这山中生活,想要去往城里一见,往后大概不再归来,你等也就此散去罢。”镜月答时轻描淡写,既不似楚阙,也不似平日呆相,倒是神似几分另一熟人。
不过此话若能有效,实也无需太过在意,可那众人面上惧怕,却既不答应也不让道,尽显为难。
直至镜月再问为何众人不听其令并言责罚,才有一人行来一礼,将话挑明,“大王与我等相处多时,待我等亲如兄弟,本来若能就此相安无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