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又怎莫明其妙,皆应紧随其后一同逃去才是。可镜月就在眼前,只怕今日逃去使其有所提防,往后再难见得。权衡下来,怎的来说也远比杜远重要,终未跟离。
“你那同伴已逃去甚远,怎还不追,莫非是已被我吓破了胆?”
虽不知镜月哪来自信,但其所言也将云涯儿从那思绪当中拉回。而观四周各众仍在,若无杜远相助,自己一人又能将镜月掳去何处?为今之计,仅剩暂且留其身侧等候时机再说。
麻烦之是,今时不同往日,此处各众乃至镜月在内,对己评价皆不怎高,三言两语便能攀得交情之况早已不复。若非其众人多,只怕使其降低防备也难,又如何骗其答应自己留下?
争取一阵,知晓这边确实并无加害之意,镜月那谜之自信顿时猛增,竟忽然下令将云涯儿缚起,言称带回煮汤,仍旧竭力佯装山匪头目。
起先本还有些惧怕,担忧是这呆女突然犯病。而观众人也先一愣才作反应,已不难猜得此举实为演己看之,遂安心稍许。
随后被绑回山中,尚还不及庆幸,镜月倒真假模假样找来找来刑具,欲行逼供。不过这边本就无有隐瞒打算,何须其演,自除见其目的以外,有问必答,毫不敷衍。
却未想得,这般太过坦诚反倒惹来怀疑,只见镜月又再握住一把短匕贴至己项,凑近低语,“你可想好,我等藏此山中多年,自为穷凶极恶之徒。若以为随意编造几句便可敷衍过去,未免也太过小看于我!倘还敢不从实招来……
“哼哼!看我不在你这细嫩脖上划道口子,任那鲜血一滴一滴流出,直至流干!”
凶狠之貌装得有模有样,可惜言语终归难显歹毒,甚至并不知晓割喉之状。奈何碍于情势,不好告知其之身份早已暴露,再怎装那山匪也于事无补。
再退一步讲,莫说其这轻言细语连那三岁孩童也难吓之,即便真被吓住,又有何可坦白,总不能坦言是为将其掳回不涉谋逆之事罢?
思来唯一秘密绝非是其所欲打听,且但凡正常之人听得此话,绝不会善罢甘休,终是只得仍装恐惧,随意透露些无关痛痒之事,隐匿实言。
一通下来,镜月玩心似消,未达目的也仍转身收了刑具,却又忽而心血来潮,扭头问道:“可知你所寻圣女是何来头?”
不由大惊,这还能有何来头?却又苦于不能实言告知,遂顺其期待引用杜远之言大肆赞赏。
对面听之果真啧啧惊叹,甚为得意,但似仍不满足,旋即抬头挺胸,而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