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众我寡,加之对面个个满脸横肉,绝非善类,正面冲突自是难占便宜。∪菠Ψ萝Ψ小∪说然刚一尝试诡辩即被喝止,全无周旋之机,比起束手就擒,云涯儿终是只得择这强行突围一途。
好在对方为隐蔽行事,人数倒并不足将道路围个水泄不通,各人之间仍留许多空处。若仅云涯儿一人,于此等情况逃脱自是不难,可还要顾及他人尽量不被冲散,倒变得有些蹑手蹑脚。
你来我往之间,几回眼看便可突破一口,却总能被对方即使堵上,且其人似乎并不急擒,仅是时刻留意这边动向。顿觉不妥,随即站定观之,果真无人上前,却反可见其众不时侧目,似有他图。
疑惑一瞬,这才猛然想起对方并非前来抓己,仅为护那轿罢了。能于此处拖延自己脚步,待轿入营便大功告成,自全不心急。
退一步说,即便对方有心捉己,在此拖延一阵,自可等来支援,情况于己亦会越发不利。想来自己还几为对方不作尽力而沾沾自喜,确实糊涂。
然而即便看穿对方目的,情势也未有半点转变。不知是否错觉,一番交手下来,也未觉敌众身手如何,可那白波义士却全不能敌,被压得无所适从,不得不抽闲相援。
再拖一阵,隐约可见原处似有援军赶来,不由更为心虚。故而又于慌乱之中改变对策,暂先不顾白波义士,独自猛攻一处,欲先突围再而扰乱对方阵形,伺机营救。
几番下来,敌众果然不敌,退让之间已开一人之口,随即立再左右各虚晃一招,以逼其人举刀抵挡,从而无暇在己蹿出之时挥刀追击。
前后动作行云流水,离破敌围仅剩迈去数步之际,却是万没想到身后竟传来一声“廖方将”,以为白波义士有危,赶忙扭头望去。
不过片刻大意,己见一绳圈飞来,牢牢套至项上,并且随之那边用力越扯越紧。情急之下,赶忙举剑欲劈,哪想两侧敌兵已回过神来,不急举刀来攻,反一左一右仅仅抱住云涯儿双臂,使得难以动弹。
比起中计受擒之疏忽,最令云涯儿痛心之是,这才前脚被俘,众白波义士便也纷纷束手就擒,如同商量好般,亦找不出到底何人喊来。
前功尽弃,虽说心有不甘,但这般被如套马一般栓住,若无人助,全无自行逃脱可能,也只得暂先老实,以降对方防备,等候时机。
然未料到,此众将那白波义士押远,却独留云涯儿在此,且还未盘问,便知乃为接近那轿。其人本职如此,猜得此事倒也并不意外,意外之是,其人擒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