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守卫口气嚣张,眼见大汉几欲动武,因才吃亏不久,云涯儿倒镇定不少,慌忙将其拦下劝道:“我观此守卫只是照实转达,并无恶意,有此原话,你我才能知晓长官不讲情面。卐菠の萝の小卐说若真气愤,自应找那糊涂长官算账,而非迁怒这冒险告知实情之人!”
与此同时,那守卫亦在一旁惊慌附和,倒真一副有心相助之貌。本来大汉就对云涯儿敬畏有加,加之如此,即便无法冷静,也不敢再宣泄,遂而转过身去走远了些。
留得云涯儿继续赔礼,却是发现守卫倒真全无怪罪之意,反被拉至一旁,听其细声说道:“实不相瞒,近来似将发生大事,营中上下早已得令既不可放可疑之人入内,也不可随意外出,就连守卫也是每日三人轮岗,不能停留多时。
“你二人能得敷衍,而非驱赶,已算大幸,并非我等不愿通融。不过话说回来,这前哨驻军本也不算是何可疑之人,可偏偏被上头点名不得放入。因而我等虽想念及同僚之情,却也有心无力。”言罢,其还不忘放眼远眺、长叹一声。
先前仅是猜测,经此倒已可肯定白波军众虽未对大汉等人赶尽杀绝,但已全不当做自己人矣,就连机密也担忧此众知晓。而那大事,云涯儿已有几分思量,多半为己所忧之事。
然纵无提醒,这边自也知晓迫在眉睫,可就连这大营也入得不去,计划又怎实施?焦急之余,反复思索。
忽而又再瞥至守卫身上,想来其既能透露此些,只要不求入营,问些与那机密无关之事应也无碍。不过问来一通,其也不知云涯儿所问何人,反令这边疑惑。
此刻大汉心情已平复些许,凑近过来听得云涯儿口中所提乃为“张黄雀”,立即扬手纠道:“错矣,并非此名!
“据说乃因此名太过寻常,听来不似圣女,故而那些将军请便方士重新测字取名。如今好似唤作……唤作什……‘丰宁’?说是有那丰收安宁之意。
“我等未怎读书,自是不懂,但亦从未有那机会听人唤此,只因军中上下交流之时,皆以圣女代称,无人敢直呼其名,故也大多不知其名。”
照其之意,即便自己将那“张黄雀”改口称为“张丰宁”,似乎结果也不会有半点差异,告知已这全为谣传之名又有何意义?
反倒守卫一听二人所问乃为圣女,立即恍然大悟,这才察觉自己因尚未接受镜月成为圣女之事,询问之时也未缓过劲来提及,难以问清也是理所当然。
随后即听守卫告知圣女前阵已离大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