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答谢,可惜对方似乎并不愿再路面,自也无从谈起。随后确认四周再无埋伏,便又令部众匆匆上路。
其后一路,虽说并非完全顺趟,偶尔还是遇得一二流民,但好歹皆是寻常小事,并不足以耽搁行程,总算稳妥返回营中。
此回入营,祖茂并未抢先拦截,甚至就连祖茂是否还在营中也不知晓,不过思来当务之急乃为禀报孙坚,此等不甚寻常小事自也不足放于心上,而令部下好生看管,自去求见。
本想如此重大之事,孙坚定会亲自相迎,却未想得其竟差遣守卫告知还有要事商谈,仍需于这帐外等候。
意外自归意外,思来孙坚公务繁忙,或是有那使者位于跟前不便详谈,为其寻得开脱理由,这边倒并未再作猜疑,当真立于其外等候。
大概观得营中往来已有几波守卫,这才得了孙坚传唤,奇怪之是,帐中并无人出,而入帐内也无人等候其中。此终令云涯儿极为诧异,这孙坚一人独坐帐中,怎还将己晾于一旁,莫非真已不再重视区星之事?
这边还未近前,不过才于帐口行去两步,便已可听得孙坚正朝这边喊来,“听闻徐都尉此行前往,不但探明贼首下落,竟还已将之剿灭,此事实令孙某震惊。奈何方才有那要客前来,告知你所带回贼首早已被人劫去,无法确认情况。你等尽忠职守,我自不愿多作怀疑,可此事有些蹊跷,恕我查明之前无法嘉奖,还请徐都尉暂且等候一阵,到时该赏之物,我自不少你半分。”
这孙坚言语已是极为客套,且其为长官,这边纵然有那万般疑惑,也无法提出,也只得暂且听凭其意,稍作答谢便匆忙告退。
一离孙坚之帐,想其与己并无过节,自也全无刁难理由,虽说未有亲眼见得,可其能知晓其中之事,必是有些门路,不可不信。随即赶忙返回令那部下打开藏匿之处查看,发现区星果然已不在其中。
这区星断气,乃未自己亲眼所见,即便区星真会使那假殁伎俩蒙混过去,此物也非内里可作自行打开。且其侧一直有那部下寸步不离,夜间也未有人敢大意,哪里有那逃脱之机?
而那唯一抢夺之人,虽是几番侵扰,却也并未占得半点便宜,更不消说能将区星掠去。此事如何想来,也是想之不通。
反省之间,忽而想起笛声响起之时,敌众举止诡异,莫非于此有关?可那笛声能够传音发号施令,而阻发狂之人行动已是极为飘渺之事,这能凭空将一活人变没,云涯儿自然万般不信。仍旧猜测定是有人疏忽被人寻得时机,或是此些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