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谷之中。
正行之间,忽而想起自己也未于附近少作往来,素来只觉地势平坦,莫说山谷,纵是高山也难见得。且先入内之处也并非高处,而此一路下坡,不知不觉已平坦低洼,不免有些怀疑。
这般还未等到云涯儿将那心中质疑提出,只见几名古怪之人已远远立在前方,各倚一树,对立相望,似有察觉这边,却又似并未留意这边。
随即众人皆停下脚步,而朝那边之众望去,对方倒是毫不见外,大方喊道:“不知诸位来此,是否也为取书而来?不过可惜,教主早已先你等一步将书取走,不管你等乃为何方神圣,还是就此回吧。”
此中并无一人是为书而来,自也并不计较那边所言“书”为何物,可就此返回,却也无人愿意听从。
思来对方也算客气,无论是敌是友,这番也非为前来挑起争执,故退一步,好言答之,“对面好汉误会矣,我等并不寻书,乃为寻人,若不方便告知是否有人从此经过,放我等路过自行寻找便是。”
说来轻巧,自听对方口中提起“教主”二字之时,云涯儿便己察觉有何不妥,既肯放己众离去,想必已行极大通融。此番众人得罪进尺,仍欲往里,定己触碰禁忌。
果不其然,这边言语落下,那边沉默片刻之后,便有一人从中站出身来补充:“然再往里去,便皆为我教中人,想必自不会有诸位相识之人,又何必白费功夫?”
“是否白费功夫,还需我等一探才知,况且我等若就此返回,此行便已真是白费功夫,反正事已至此,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还请诸位通融通融。”那副将模样之人对答得有条不紊,倒也全为将云涯儿放在眼中。
想之难怪此些之众全部听令,原来还有一管事之人在夺己之拳,纵有万般不满,却也只得任由他去。
相较之下,对面敌众却并不将情面,这般已纷纷转过身来,显露出那狰狞百倍模样。
见得如此,自知祸事难逃,无论是胜是败,皆会有所伤亡,实不划算。退一步讲,观得其人如此猖狂,即便孙坚真在其中,也非这等人手便可将其救出,否则此些敌众又怎能困住孙坚?
思来不妙,只得又再以这都尉身份再令众人撤去,可仍有几人毫不理会、跃跃欲试,便立吼一声:“你等且给我挺好!纵然你等并非随我出生入死之部,我也从未有过恩情你等,然你等既奉命追随于我,自也应当听从我令。若我失算,误了大事,自有人责罚于我,但倘若因你等不听我令而延误大事,罪应何罚,想必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