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将军早已领军出发,故而特来投奔。”
行礼答完,云涯儿小心望那守卫面色,顿时甚为惊慌。随即守卫果然又再问来,“既然如此,为何止你一人,你那部卒怎一个也未随行?”
此话一出,当即便将云涯儿难住,想己一心只想投靠,却并未合计好如何将事说圆。此刻自是不可直接告知众人遭劫弃营,后又全军覆没之事。毕竟这实话好说,自己得脱之言却是难道,一着不慎,便又被人当成细作,实不好办。
思来想去只好支支吾吾而答,“此事紧要,诸位可否先行代我通报一声孙将军,待到将军传唤,我再亲自告知,是在不好由诸位转告。”
那边不知前因后果,自是以为云涯儿乃是有所提防,遂也不再追问,而随意盘查些许军中事物,才作告知:“都尉切莫以为我等故意刁难,若能见得孙将军,自皆好说。可将军几日之前亲率部众冲锋陷阵,如今敌寇虽破,将军却无音讯,我等正于附近搜查。”
弄之半天,原来那孙坚也与部众失散,难怪此军屯于此处,既无敌对,也无关隘须守。再一询问,结果得知那祖茂也已不见,此倒绝非巧合那般简单。继而赶忙随此几守卫,匆匆回营,向那暂时主事之人商议。
入了帐中,见得主事,才是发现原来乃为孙坚常问计之程德谋。其一见得云涯儿,便是满脸疑惑,“阁下真是那当年一人活跃区星大营当中之徐祸?怎才多日不见,便有如此变化,若我未记错,你那眉间应有一……”
听其言语,还以为乃己相貌改变而被识破,弄之半天,原来是在质疑此处。但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只得随意敷衍两句,“大概近来频频战斗,不知何时又被擦去了。”
此言虽全不经推敲,那程德谋却并不多做追究,而立扫视两侧,将声压低,“想必文台与我等失散之事,你已有所耳闻。虽说往日此事常有,但皆为祖茂亲去将其迎回,可如此就连祖茂也已不知失散何处,实为令人头大。听闻你曾与祖茂一同迎回文台,不知可否……”
尽管程德谋故意将声托极长,看似为难,但明眼人早已可知晓其意乃为劝云涯儿去寻孙坚。这寻人之事,自是不在话下,何况那人乃为孙坚,更是无可推辞。
可近来所遇几处波折,始终仍令云涯儿心中有些担忧。自己一路前来便再未见得敌众,而孙坚部下又于营外布满标记,即便孙坚不认东南西北,也能寻回本营,怎还会与祖茂一齐失踪?多半乃因遇得何事。
若是仅为游山玩水,自己前去催他一催,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