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行伍之人,乃靠药力才可与人一战,战力低下,不宜白白枉费性命。若不愿随我降于孙坚,还是趁早散去,以免被那孙坚攻来,再无逃走之机。”
此话出口,那众倒也干脆,领头几人齐齐下跪,抱拳高举,“蔡英雄今日奋力搭救,而又好言点播,此恩我等自当没齿难忘,往后若有缘再见,必相报之。”言罢,竟真三三两两结伴散去。
片刻之后,湖畔已一人未留,不由惊叹,庆幸方才未有接纳此众之言,否则到时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知为何。
万幸之是,众皆退去,马还尚在,于是上前观之,虽有轻伤,但仍能立。随即小心翼翼攀至马背,勉强可作缓行,思来好歹胜己步行,继而就此望东归去。
一面行之,一面又想,自己如今已非“蔡全”,本也再无返回孙坚营中必要,然思起赵锦仍在营中,若“蔡全”此行未归,其必遭不测,而又生顾虑。
此番记忆虽复,知晓赵锦并非真为救己,不过认错人罢。但其近来收留之恩仍旧为真,不可不报,何况还有性命之危。若己连此一有恩于己之人也无法救之,又谈何行侠世间?
斟酌再三,终下定决心扮一回被那“蔡全”所救之人,而将此谎圆满,携赵锦逃去。
待到近得营中之时,天色己黑,还未靠近辕门,便已见二人各举火把近前喝之,“所来何人?”
因是不知自己此刻相貌,故未敢贸然答复,仅向二卒试探相问:“不知二位可曾听闻蔡元富之名?”
二卒听之,相顾一眼,立作笑答:“莫非是那扬言三日之内便可取得敌营,结果却将妻室留于营中,独自逃跑那降卒?此人笑话早已传遍全营,谁人不知!”
几句下来,似又觉不妥,而立作改口,“此人与你又有何干,半夜拿来唬我兄弟,莫非乃敌细作?”
未想这才离去一日,便已成笑话,还不知赵锦于那营中受得多少委屈,不由心中酸楚。
但此刻并非动怒之时,只得强颜赔笑。思此二人显然并未见过于己,无法弄清己面变未。
随即又再强行接茬:“既然二位知晓,那话便好说,还请二位替我向祖将军通报一声,区星大营已空,明日便可往取。”以岔话题。
那边听之,当即愣住,并未直答,而先交头接耳商讨一番,才再喊来,“我等观你半夜前来,形迹可疑,又说此绝不可能之事,莫非真为计赚祖将军而来?速速报上大名,否则休怪我二人无礼!”
说来轻巧,若能报上,这边又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