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教主,那我自也不可再心慈手软。教主乃为妇人,有此妇人之仁倒不难理解,只是不知为何偏偏被你这又矮又丑之徒所惑,亦替其不值!”
如此评价说得云涯儿是心绪繁杂,就算自己未有自知之明,但也绝非又矮又丑才是,无端受其诋毁,欲作争辩之心已高涨空前,不过碍于形势,终是未能行之。倒是杜远击退其众以后,反有闲心举刀狡辩,“那又如何?未想你等竟还有此偷听他人闲聊癖好,难怪……”
“住口!”言才过半便已激得区星怒声喝来,并还伴之数十支箭。而后其也再懒与杜远斗嘴,退后振臂一挥,霎时招来两辆虎车,又将手背至身后,令其众猛攻而来。
然而杜远虽然不忘逞那口舌之快,但往日终究还是败于区星部众手下,如今又再斗之,显然难有胜机。果不其然,此回区星部下非但未有服用黄巾秘药,更与虎车配合天衣无缝,不出几合便连杜远与云涯儿一同包夹难脱。
危难之际,云涯儿未能想出半点脱身之法,反将心思用于责怪杜远怎如此糊涂之上,竟在他人驻地将计划尽皆暴露而招来杀身之祸。思毕猛然察觉此想其实并非自己所想,仿佛乃为受得谁人影响一般,从区星现身之时便已有显现,致使频频走神,想此无关痛痒之事。
随后,区星部下所围之圈越来越小,虎车所射之箭也已愈发逼命,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其刺中面门。左闪右躲之间,忽然一人急突前来,照准云涯儿腹部将刀牢牢插入,旋即猛力一挑。那人自是以为得手,却不知云涯儿腹部毫发未损,被其挑中之物乃为先前所取书卷。
但尚未弄清此书是否重要之前,云涯儿自仍心头一紧,想必此刻即使再得脱身,只怕那书也不能拾回。本区星并未在意此事,而观云涯儿三番试图拾起之后,终起疑心,忙唤部下抢去呈于其看。
然那书何貌,区星又怎能看出端倪,当即大骂,“我还以为是何宝贝,想你也非好学之人,怎对一卷废书如此上心,就连性命也不故,莫非临死之前还欲拿我取乐不成?”便将书卷砸来。
观得如此,云涯儿自是欣喜万分,慌忙伸手去接,哪想还未接住,只听杜远喊来一声“当心!”一箭立从书简之后穿来,正中左胸镖套之处,而将书简牢牢钉于竹片之上。此箭虽未穿透宝甲造成致命之伤,但因其箭距离极近,力道强劲,胸口仍如被其打碎一般,剧痛无比,当即倒于地上,无法动弹。
那边区星见得此状,立马大声笑道:“既然你将此卷看得比名更重,那我自成全于你,将你与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