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途,然若被外敌乘虚而入,国不将国,自当先除蛮贼,才有与汉庭争锋之时。你等可愿随我一同前往讨伐扮作山匪为祸一方之敌?”
虽不知其言山匪乃为匈奴、羌人所扮是真是假,不过既然乃贼祸一方,何况汉庭确实无暇抽调兵力来援,身为义军,保一方平安倒也合情合理。于云涯儿而言,此战更有非同凡响意义。既然对方皆为亡命之徒,必有死伤,想来若是助徐晃赢得此战,而后诈亡遁去,徐晃应也不会为难。于是自然毫无异议,遵其调遣随军望西北而去。
不过此讨贼之师声势浩大,但连徐晃在内也不足百人,仅比镜月之部稍多数十,更只徐晃一人有马可乘,如何看来也无与大军一战之力。忐忑之中寻至山匪躲藏之处,发现也只为一小土丘罢,这才稍有安心,思来毕竟乃为抢掠盗匪,又能有几众,如此看来倒为己太过多虑。
不等众人靠近,一军便从土丘之后杀出,个个身形魁梧举刀嘶吼,观来倒也有几分魄力。其中骑马领头一人也头裹白巾,与徐晃类似,但其须发之下面容确实与当地之人差别极大。其手提一杆一人余长狼牙大棒,怒目而喝,“哪路小贼,胆敢犯我领地,可是嫌命太长?”言罢单手举高其棒,以示其勇。
这边徐晃见之自毫不屑,亦举大斧回应,“此身还未报效国家,又怎会嫌长?虽不知能否待至天下归心,但我知晓你等之命今日已休。有何遗愿大可说来,若是担忧家中亲人,我徐公明自在此保证,绝不错杀不作抵抗之人,你安心受死便是!”
“喝!口气不小!”几言下来,那领头之人顿时吹须瞪眼,气得扬棒杀来,徐晃亦立大喝一声,提斧前迎,两兵相击,响声震天。
乍一望之,对方体格大于徐晃,力量理应更为强劲,但徐晃丝毫不落下风,急招下来更是将对方逼得节节后退。那人见蛮力已不可敌之,便又摆动其棒,企图趁得徐晃力战之时,攻其空虚之处。起先一击因徐晃确实未有设防,几中其腹,然警觉以后,随后几击皆被轻易化解。
见势不妙,那人忽朝徐晃头顶扬去一棒,欲拔马撤走。徐晃立以斧柄挡下此击,并顺势倒挥其斧,自下而上于对方坐骑转身之际将之挑落马下,那马却仍自往前奔。随即徐晃又将大斧架至那人项上,而冲前方众贼大喝,“贼首已被我所俘,你等还有谁敢战之,大可上前,若不敢战,速速弃下兵刃前来请降!”当即喝得敌众扔下兵器跪地乞饶。
而此场面,与云涯儿设想大相径庭,甚至流血也只那贼首一人,又何来伤亡?除非那杨奉真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