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终身服侍在其左右,绝不嫁作他人。若是如此,岂不违背当年之约?”将云涯儿抵得一时语塞。
无奈之下,只好苦口劝说,“姑娘莫急,不过只是佯装,并非真嫁,行走世间难免身不由己,何况……”
“可诸位当中并无能与我相配之人,连我亦能一眼察觉假扮,那官兵每日阅人无数,又怎不知!”镜月一口反驳又使众人无语,其反翻眼遐想一番,又作言说,“若是……若是少主能扮我夫君,想必自是天衣无缝,无人能辨。”一边说之,嘴角还一边上扬,口水已近流出。
至此云涯儿已是目瞪口呆,想这少女却也单纯,提起此事倒不顾及其那宝贝少主安危了。再而细思,其这般模样即便勉强扮之,还不知会出何纰漏,自已放弃此想。
倒是镜月观得这边愁容,反而蹲至道旁,抓起地上泥浆直往面抹,不过片刻已是蓬头垢面,嬉笑说来,“我本就相貌平平,如此一来,想必自也无人再会注意我颜!”见其已牺牲至此,云涯儿自不好再多评判,点头默许。
不过众人毕竟人数众多,未免惹得怀疑,便又将众人分成三五一队,结伴通过。本镜月乃与其他两汉同行,其却又提不安,“我三人皆口舌迟钝,万一官兵问起,怕难应付,方将可否与我同行,以备不测?”思来确实,遂好生交代众人莫要交头接耳、左右四顾,尽量扮扮卖苦,而与镜月一前一后结伴过关。
然而其他众人明明一帆风顺,官兵就连看也未多看几眼,偏偏镜月过时,却将长兵指来,厉声相问,“抬起头来,你怎泥浆满身,莫不是与人缠斗所致!”
未想此官兵竟如此机警,镜月更是惊得缩作一团,不知所措,“这……那……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使官兵起疑。
眼看官兵已将同僚喊来,云涯儿只得慌忙深行一礼,“小人本襄阳蔡氏之后,奈何家道中落……”
“住口!未问你话!”
结果话未说完,便被那官兵厉声喝止。不由心头一紧,莫非真要强闯关隘救镜月逃去,而悄悄将手伸至背后。未想此举被那官兵先行发现,只见两人伸手按至己肩,一人举刀喝之,“你要作甚!方才我还未有察觉,你这身后黄布所包,乃为何物!莫要告知于我是那农具!”
这才顿时惊悟,自己前番小心叮嘱各人,却忘自己这几日为防镜月烦耳,已习惯将楚阙之剑随身背负。现被抓正行,只怕携带兵刃闯关之罪难以逃脱。如此一来,竟乃己拖累镜月,自责之情骤涌心头。
紧要关头,正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