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只可惜酒微菜薄,难好招待。”
其越如此,反越令云涯儿猜忌,莫非其一直在那暗中静候,知己事已完,特又前来套话?且此时自己疑心重重,又哪有闲心与其闲聊,自是随意敷衍两句,而欲辞去。
那边察觉其中怪异,虽显疑惑,倒也并不多问,只再有意无意暗示道:“方将还且宽心,黄邵乃一武夫,只懂带兵打仗,并不懂那阴谋诡计。我这一生,唯重义字,只要不令黄邵二择其一,自两方皆不相负。”
虽说原为黄巾如今却归附袁术之人说出此话实难令人信服,但又思来黄邵近来待己不薄,尚足可信,心中颇为矛盾。不过经其暗示,倒是早已表明其意,如今己尚未与袁术作对,其自不必接发;然若有朝一日,自己真与袁术对立,想起其必为袁术,而非为己,此倒不得不作提防。
随后盛情难却,还是与黄邵一同用过餐食,不过其倒真未多言不该之言,亦未多留,反任己匆匆归屋。
时天已黑,但就此歇息却又为时过早,加之今日连番经得怪事,更是翻来覆去,全无困意。胡思乱想当中,忽而忆起书简透光之古怪情形,便坐起身来,思那两卷是否也能如此?奈何天已无日,难以试之。
正扫兴时,又再察觉屋中仍有亮光,而朝灯望去,看那火光之下也能成影,顿时突发奇想,将卷取出。但这番照着火光将三卷皆比对一番,就连先前之卷也未透得其光,想来仍需日光才可,只得悻悻收卷。
然手捧三卷还未放入包中,却总觉身侧有何异状,而又难以名状,终忍不住环顾开来。待到目光落于火上,只见火中竟若隐若现显出一人,虽只漆黑一片难辨其貌,但其身形婀娜、英姿飒爽,使得云涯儿即便知此虚幻,仍旧挪不开眼。
观之一阵,发现其人双手各执一剑,体态轻盈、动作优美而不失敏捷,不仅令人陶醉,更有一股莫名亲切袭来,不由望之出神。而后乃觉那影越发大之,且渐延长,缓缓连至己脚。
待到云涯儿回过神来,却是察觉自己正手执双剑对影而望,虽说那影已止,但无论身形体态皆如方才。随之己动,那影亦动,正如先前照镜那般,想不承认其影为己也已不行。但怎样观之,此也为一女子之影,莫非己之幻觉连影也能错认?随即慌忙检查身上衣装,发现并不止影有幻觉那般简单,而己整个人皆已又再变之。
惊异当中,本欲再望影作确认,结果发现那影竟已消失,或不如说己已根本无影。更为蹊跷之是,方才惊慌未有细思,这番冷静之后,若己未记错,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