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纵使将书掂来捣去,除能观得此书陈旧之外,并未发现半点玄机。★菠*萝*小★说思来再多观察也不过空耗功夫,只得收了心思将头抬起,却未料日已当空正晃己眼,顺手举臂挡之。而这一挡,竟发现那简于日下整体通透,似如玉般。
遂甚惊异,赶忙收回检查,结果无论敲击之声还是重量,皆如竹制,全无半点玉器之征。仅仅如此,自不罢休,又将之举高再照日下,果仍通透。且此回瞥见其落至己身之影隐约怪异,故而低头望之,其中竟显字来,只是被己遮挡半边,难以看全。
好奇之下,便缓缓将书简举远,侧身蹲之,令其影投至地上,终可辨认。这才发觉其字已反,不利阅读,转而翻转过来,却是发现这边之影仅有竹条并排之状,并无一字。再望其身,亦与寻常书简无异,全无半点透光之迹,由是更为震惊,此物竟如此神奇。
为再验证,随即又将书简转回,确实仍可透光印字,只得就此反字读之。结果才读两列,惊讶已是接二连三,遂立跳过中间所载,果真找得那“云……阙”几字样,终可确认其上所载分明与己所拾那书完全一致。
与此同时,亦有疑惑骤生,此书所载应为那水滴记印秘密才是,即便有此机关,也当现那些,怎会现出另一书中内容?此中蹊跷已不可以云涯儿所知之事解释,自也难作想通。更为不解之是,此些内容若非有己与楚阙名字而令己颇为在意,于他人而言不过普通记事,既无秘方,也无心得,即便刻于书上也未必有人愿看,又何必弄得如此隐秘?
携此疑惑再看两列,仍觉其中所载之事无甚意义,且臂亦酸软,终将之收回包中,思待得脱之后再作深究。未想此刻众人早已整装待发,正一字排开列阵等候,也不知何时前来,骤令云涯儿极为尴尬。
那边领头之人见这边望去,倒不慌不忙又询问来有何打算。而说起打算,自是早已盘算千百遍,却并无一需携此些之人同往,更是完全不愿告知于其。且如何看来此些之人也是明知故问,其若愿听己之言又岂会不放己自去?多半又欲以何建议为由传达裴元绍之令。一想如此,不由又再感叹只怕与楚阙再会之日遥遥无期,更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助其恢复本貌。
果不其然,那人观得云涯儿愁容,立即行礼荐之,“方将还且莫要太过在意此事,虽说如今并未查出何人欲坏方将大计,然此正说明,方将于各人心中早已树立威望,只待时机便可。”
而其所言,云涯儿又岂不知,此皆不过自欺欺人,废话一通定又早有主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