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之,“如今情况紧急,我便长话短说,蔡郎且静心听之,莫要打断。”又以那含泪双眸望来。而这边想其决议已定,自也不好再多阻拦,于是点头应之,随即便见其将先前书简拿出,娓娓道来。
“如你所见,如今在你跟前此女,非但心肠歹毒、不择手段,更是机关算尽,若再与你相提可怜身世,反倒可笑,不如坦诚相待,起码若我死后,还能有一人记挂,也算不枉此生了……”才听几句,云涯儿便顿生疑惑,正欲打断,却望赵锦抬手阻来,只得闭口仍听。
“你我相处已有些时日,自也知晓蔡郎实非愚钝之人,想必早料我非是何痴情女子,此番接近,乃有所企图。然蔡郎未必知晓,为何锦儿非挑蔡郎不可。此话说来说长,亦无详说必要,蔡郎定亦有察觉,平日总能遇得巧合格外受人器重是否?可天下哪有那多巧合,只是皆与锦儿一样有意接近罢了,就连那楚阙姑娘亦不例外!”
听得此言,云涯儿顿时犹如晴天霹雳,虽说此事自己确实早有怀疑,然而即便怀疑廖化,自也绝未怀疑到楚阙头上。且楚阙与己相遇之时,如何观来也为巧合,往后几日其更是千方百计想将己撇下,怎的也说之不通乃为刻意接近。
而赵锦仍在言语,云涯儿自也未敢打断,听其续说,“……本来若非今日变故,依照锦儿心思,仍欲再多欺瞒一阵。然如你所见,若不趁早告知,只怕哪日我也疯去,再无告知之日,因而即便蔡郎不愿信之,也不得不言。”
解释几句,其便将书卷摊开,露出那无字之册,“说来惭愧,我见此书异常之时,便已心生邪念,更是有意接近蔡郎,不愿分别。但我当时并不知晓此书其实并无大用,只不过藏了些暗语其中,指示如何利用那法罢了,如今既已知晓,有字无字,早无大碍。而那能灵活运用之人,乃除张角之外,唯有掌中纹有六枚水滴者,且此人非但能够化解迷失心智之毒,更能操控被此药抹去心智之人!”
此言不得不令云涯儿又再震惊,若其言为真,那六枚水滴之人不正是士口?这般倒是完全对上,原来士口真是野心极重,难怪要将那害人之物四处传播。
这边疑惑,那边却已将药掏出,呈于前来,“想必蔡郎亦知此为何物,一粒强身健体,两粒起死回生……虽说此言不实,但也并非全假,当年确实助那张曼成所向披靡。然此药副作用之强,轻者头痛幻觉,重者失忆健忘,更有服用过量者,迷失心智,有如行尸走肉。若我早知,定不愿服,奈何人遭哄骗,不知不觉产生依赖,如今早已生不如死,故而更想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