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云涯儿忽觉浑身有力,竟能看清各箭动向,凭借其中时差,将之一一摘下尽皆仍回,被对方一刀斩成几段。∑菠☆萝☆小∑说
得见此景,赵锦早已目瞪口呆,面上更显几分悔意。相较之下,区星却镇定许多,仍旧冷冷喊来,“未想你倒真有两下!不过你处心积虑隐藏至今,在我看来,仍只雕虫小技耳,骗骗妇人也罢,莫再想耍得花招!”这番倒不急再攻,而又往前多迈几步,“亏得锦儿知你于此处失踪之后,几番担忧你会搬何救兵前来,今日却只带一人,未免太过小看我等!……”
“只一人又如何!偏偏我这一人已足将你部下打得落荒而逃,又何需再多叫人来?”区星正说,杜远亦已追来搭话呛回,并倚于树旁,正眼也不屑望其一眼,“原本以为只敢暗箭伤人之徒,定畏首畏尾不敢声响,未想结果这般恬不知耻、妄自尊大,倒也不怕丢人现眼。”
被这一呛,区星顿时恼羞成怒,立摆其手指挥那车射箭,更是不忘争得言语上风,“大胆小贼,竟敢口出狂言,看我今日不将你射成箭筛,到时跪地求饶自也无用!”
“跪地求饶?”杜远亦不愿落下风,一边躲之一边讥笑,“我杜远若是怕你,便不会前来,如今既来,怕是到时跪地求饶者另有其人,你也只能趁机再多张狂几时了。”然观其左闪右避之间已稍显吃力,并非其言那般自得,引得区星狠狠笑之,不再相辩。
云涯儿立于一旁观得此状,虽觉杜远鲁莽,但也不好置之不理,便立上前助其抵挡,这才勉强使其再有闲暇与区星斗嘴。
那边见此二人竟能于箭下坚持半天而不负一伤,终显急躁,便又喝之一声,唤来数十弓手刀兵,摆出刀前弓后之阵步步紧逼。并且此番弓手射来之箭,力道比那车中无羽之箭强劲许多,仅以刀挡尚能感其余力,已不可再用空手接之,加之敌众我寡,胜算亦又低几分。
躲闪之余,望得赵锦逐渐掩于区星身后,倒也不似被人胁迫,更似一伙。不由思来自己此行前来本就是为打听龚都与赵锦生死,如今既己知晓,且赵锦已随区星,自己又还有何相斗之由?回想一番,终再忆起村中之事,还需解惑,便抽闲问之,“我且问你,我那部下隐居之村,是否为你所烧!”
那边听之立作一声冷笑,倒也不拒回答,“哼!我区星向来取财有道,最多杀些不顺我意之人,烧你那村于我有何好处?怕不是你被仇家所害,而无处寻仇,故意赖我身上!想来你也不幸,黄泉路上竟连仇家也不知是谁,我今日姑且做个好人,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