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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杜远是否扮那桂元太久,说话竟仍一惊一乍,而又不知所谓。且云涯儿此刻仍对方才梦境当中那妇人耿耿于怀,全无心思揣测杜远之意。不止怪在妇人取代老翁,更奇怪于即便是梦,己又怎会梦得楚阙从未有过扮相?
然而终归敌不过杜远聒噪,渐渐难以专心思索,令其言语再入脑中,“……若是方将真不知晓夫人下落,不妨随我一同去往寿春寻找如何?”
尽管其虽一番好意,但想楚阙如今己绝非已欲寻便能寻得,遂想将此暂且放缓,得知赵锦下落再安心处理应也不迟。况且难得自由,又怎愿再招杜远,继而想也不想,当即拒绝。
但那杜远早已不如往日干脆,仍旧软磨硬泡,“说来我与夫人同行来此,本就是为打探孙坚虚实。如今夫人离去,想必仍不忘此事,此刻已接近孙策也未说不准,前往一观,又有何妨?”
其言不无道理,几令云涯儿心动,不过望得杜远面容,立又冷静许多。心想其对楚阙仍有偏见,与其同行之时便已处处为难,又岂真关心?加之此人诡计多端,不知是否又欲利用于己,即便楚阙真在寿春,也不可带其见之。随即又再婉言拒绝,并匆匆告辞,改往南去。
才迈几步,杜远果又跟来,倒是搬出许多牵强之辞,坚持同行。半推半就之间,云涯儿亦也作好思量,楚阙之事太过复杂,如今医未有医、书未得书,贸然相见,反只会徒增其险。倒不如趁此之机,骗得杜远助己去寻赵锦,反正此事并不怕其知晓,兴许关键之时还能出得些许之力,于是默不作声,领其一同南去。
一路走来,杜远烦耳,不禁甚为想念其往日那般冷漠之状,至少无需受这言语折磨。忽而望得周瑜之众正于道中停歇,却并未考虑太多,只从其外绕之。哪想即便如此,守卫亦不罢休,立将刀抽出,围拢过来,质问来者何人。
疑惑之间,朝那杜远撇去一眼,本只为观其反应而作对策,却是忽然忆起己与其皆变了模样,只怕周瑜亦已不再认得,何况守卫。随即立作道歉,而催杜远快走。
偏偏此时杜远又再桂元附体,不知搭错哪根筋来,直指守卫而斥,“你家主人不就是那周瑜么,又有何命好惜?我等纵是要取,自也取那贼首性命,何需害一小儿。若传出去,只怕各路豪杰皆以与我相识为耻,往后怎再立足?”
忽也抽出刀来,挤眼瞪之,“你以为就你有那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