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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再三,云涯儿自未听从杜远劝阻,仍往江夏,见得开阔之处才终忆起途经此处又会遇得那屋,遂而询问杜远其中古怪,欲从其意当中判断是否需作绕行避开。
哪知杜远听得此问,立显不屑,转掌望之而答,“只怕廖副将之意并非在此吧。我杜远虽非何好人,但行事也算光明磊落,若真欲害你,又何须用计?况且夫人静养之时,我并不在侧,不过受人所托而确认过几眼罢了,自也懒作多问。你若觉有何阴谋诡计,怕是问错人了,还不如直接去与周仓对质!”其言语气强硬,似生误会。
思来杜远答非所问以为被己猜忌,云涯儿自也不好再作多问,便立即说明己意以作澄清,随即只听杜远大笑一声,“但愿此仅我这小人之心度了你君子之腹!”而举头望来,“不过我尚还记得入江夏之前,廖副将还信誓旦旦放下豪言,说此行再是艰险,自也不能弃妾不顾,怎才未行多久,便生忧虑。且只一屋耳,纵有古怪,也乃人为,既然为人,又岂是廖副将所能惧完。若实在担忧,还是莫要管那妾了,不是还有娇妻正于寿春待你去寻?就此返回与之团聚,不更皆大欢喜,又何必折腾。”言语当中,多有讽刺。
但细细品之,杜远此话虽刁,却也不无道理。寻找赵锦之事本就为己一意孤行,并无他人劝往,如今其生死不明,自己反而顾这顾那,于外人看来,未免假仁假义。况且亦如杜远所言,欲害己者终归为人,并非一屋,即便能躲过那屋,又岂能断了那人害己之意?为此枉作担忧反而费心费神得不偿失,不如顺其自然,待到其人真来相害再作应对自也不迟,随即又将心一横,不再择路,径往那边去。
未行多久,果至眼熟之处,观之四周开阔,无田无林亦无人家。然奇怪之是,自己明明记得那屋应在正中,此刻那处却空无一物,且与周围地面并无二异,全无曾有房屋痕迹。
诧异之余,扭头望向杜远,发现其却全然不惊,但也挖鼻望来,似已猜得己想。对视之下,其又冷冷说之,“此路乃通往长沙之路,并非扬州,且江夏地广,遇得相似之处又有何奇怪?我看你是已生退意,却又不好驳回前番决定,便故意疑神疑鬼,欲以此为由安心舍妾求妻去罢?”言罢,立又佯惊乍呼,“廖副将所言极是,前方太过凶险,小人不敢再往,还是先行返回寿春,再作定夺罢!”
原来杜远早知己将路认错而故意不提,这番见己担忧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