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归去,只见身后那人终肯现身。但观得其颜,心中倒是颇为沮丧,而无心询问为何龚都会来此处。不过那边倒是自行告知来由。
原来其本欲前往颍川探寻,但心中仍有颇多疑惑,便加紧赶往中卢查看。发现那村已连废墟也无,反倒一群外乡之人将物重新盖好,面孔皆为陌生。询问之后,各人并未听过楚阙之名,更连云涯儿也不知晓。由是疑惑,而前往汝阳欲寻云涯儿问明此事,而又得知其来长沙,便又追赶。这番途经此村,望得云涯儿与龚都于此停歇,便悄悄摸入,只等云涯儿落单之时上前相问。
得其解释,云涯儿已是一身冷汗,幸好这龚都并非那要己命之人,否则这般处心积虑,自己哪还有命能留?但惊归惊,龚都所言之事也不得不往心里去,这般算来,自己离了中卢前后差不服多已快两月,有人重建村子自是好事,但那些人竟不知己名,说明自己部下确实凶多吉少。
而此仇即便不找那区星相报,也总该要撒向一人身上。但云涯儿却又不想被那仇恨冲昏头脑,仍想查清此事。毕竟是否区星所为,皆为赵锦一面之词。区星之罪,深重难恕,自不多说,但也不能就这般盲目寻仇。万一并非区星所为,自己却以为大仇得报,贻笑大方不说,又怎告慰诸位将士在天之灵?
思罢此事,才是发现龚都已一脸茫然,正向己询问为何如此,只得摇头告知己离去之时村中之景。随后龚都便也与云涯儿一同长叹一声,再又说道,其已将部下散去各州各县,只要能得楚阙音讯,必来告知,而又为免惹黄邵生疑,与云涯儿相辞。
目送其远,云涯儿又于心中酝酿,这龚都倒也尽忠尽责,再怎来说,也比己可靠百倍,只可惜楚阙并未将此人留于身边,却偏偏要选助己,也不知其有何盘算。粗略思索一番,便又收了心思,再从村尾问至村头,果然仍无半点进展。
此时黄邵已与部下粗略包好伤口,见云涯儿归来,便走上前来本欲询问,但望得于其面上沮丧,而又止了想法,改而说道:“我等随行军伍之时,便已见得比此更为艰难之境,此刻已并无大碍,只等探路之人返回,便可再作上路。方将之心,我等皆已感之,谢尤不及,还请莫再烦忧。”
也不知这黄邵所说真话假话,云涯儿自也懒再猜测,既然其仍不愿己再相助,倒也省了许多烦忧。只求这般返回汝阳,能够顺风顺水,莫再遇得危险。自己早已习惯奔波逃命便也作罢,只怕牵连黄邵与其部下这等无辜之人。
然而再候片刻,黄邵部下迟迟未有返回,此时包括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