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那边却还有十数人正伺机而动。偏偏楚阙体力又是如此金贵,已是越发连喘气亦难接上,唯恐显露疲态,而遭对方一拥而上,只能强装轻松,以震慑众人。
打斗一阵,郭嘉终是看之不下,高呼一声,“罢了!你等既然是为我来,我随你等归去便是,切莫再为难我身旁之人!”继而走上前去,令人擒住。
云涯儿还未弄清状况,纠缠之人早已退回人群,果真不战,若非忌惮云涯儿追赶,只怕早已挟持郭嘉远去。郭嘉反倒极为平静,再朝云涯儿喊之一声:“郭嘉虽与阁下相遇只有数日,但已比往日数十载所获更多,如今被迫于此分别,自也惋惜。然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望阁下日后保重,有缘再会罢!”
而后几人便押解郭嘉迅速离去,云涯儿欲上前搭救,奈何那数十人挡于身前,根本突入不得。随之那边且战且退,追至俯外之时,已完全不能望得郭嘉踪影,几人趁机四散开去。云涯儿不知该追往何方,无奈只得先行返回,想看被俘之人有何说辞,再谋方位。
结果回到院中,竟发现屋内早已空无一人,想必方才有人趁己追赶之时,而又折返回来,放走众人,又中那调虎离山之计。只蹊跷之是,路唯此一条,返回之实又未见人逃去,那俘虏到底是择何路而逃,实在匪夷所思。综合来看,此时不仅失了郭嘉踪迹,就连打探之机亦失,可谓已是穷途末路。想那郭嘉平日虽说并无正经,但这几日却已习惯,忽然不知其安危,却甚为担忧,继而长叹一声,只怪于己疏忽大意,未有奋力前追。
正想郭嘉到底所遇何事为何遭人掳去之时,此宅主人倒已归还,望得院门大开,忙走近询问是否遭了贼寇。起先云涯儿以为与其有关,而旁敲侧击,发现其确实不知,遂又恐其责怪,不敢如实相告。
为难之际,反是荀彧先行礼致歉,“明是鄙人相邀,却忽得召见外出,实乃荀彧招呼不周,令郭贤弟受惊了。此处我立叫下人前来处理,还请贤弟先稍作歇息,莫要得怪。”旋即伸手相请,不再询问原由。
得台阶下来,回了屋中,云涯儿越想越是感觉不对,那匪前脚刚走,主人便回,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思来要么此事实为荀彧策划,要么荀彧早已与那匪贼勾结。然而无论哪种,若荀彧不先行暴露,又怎确认,难不成直接问之?如此看来,唯有趁早离去才更为妥当。
然而如今郭嘉下落不明,自己却逃之夭夭,是否太不仗义?今时早已不比往日黄巾之时,黄巾不义,临阵脱逃,尚可以不愿助纣为虐为说辞强辩。但此时不